“徐应寿,那怕我们死,也得制止你。”
“就像你,为了家人而不择手段一样。”
这时,一个青年语气平和地告诉徐应寿。
这着实让徐应寿一愣。
“徐应寿,你的坟我们会给你修好,让你入土为安。”
“孩子我们会给你确定。”
“徐丹红现在已经染病,无依无靠,我们南湾村,还地老地方,再建房给他养老。”
“孩子找到了,居所有了,他们可以村里居住了。”
“你就在后山,你可以守护他们。”
“我们年轻一辈,也绝对不会排挤他们,我们不是保守愚昧的人。”
这时,青年继续向徐应寿说。
徐应寿一愣,这确实可以打动他。
作为一家的顶梁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
现在,他貌似又做得到了。
“别胡说。”
“南湾村里,什么时候允许外姓人居住了。”
“而且,现在还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时候。”
老七叔显然不答应,当场怒斥青年。
“老七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那么封建吗?”
“再说了,就按老理,人家在南湾村做上门女婿,是有权承继资产的。”
“那些原本就是人家应该享受的。”
青年当即劝说老七叔,而且以理服人。
老七叔一愣,青年所说不假。
“小子,退到一边去,等我们这些老骨头死绝了,再来由你们说话。”
“退下去。”
老七叔倚老卖老,一声喝。
青年无奈摇头,他们是尊重长辈的。
“老家伙,我知道,你们心肠硬,但是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硬。”
“如果,不是你们意外到树下破了阵法,我都出不来。”
“既然如此,那今天新旧账一并算了!”
徐应寿忿怒了,他劝说不了。
岂不料,吴氏的后辈们也无法软化这些老家伙的硬心肠。
“什么?”
老七叔一愣。
想来,这么多年过去,村里一直风平浪尽。
可是,突然就跑出来了徐应寿。
想到,村长让人上后山查看,就是查看松村下有没有人破土。
秘密是不是已经泄露了。
看来,就是那次意外释放了徐应寿。
“你先去死吧!”
徐应寿不作解释,脚步轻快,都跑出残影来了。
转眼,徐应寿就已经扑到了老七叔的面前。
举手,就扼住了老七叔的脖子。
村长扼老七叔的脖子,看似大逆不道。
但其实是徐应寿在惩治老七叔。
老七叔已经很老了,皮包骨。
扼着脖子,轻松被徐应寿只手举起,双脚离地划着。
“呃……杀人了我吧!”
“就用我的命来抵。”
这时,老七叔还在挣扎。
“想死,没那么容易。”
徐应寿说罢,把老七叔扔向了祠堂供桌,直接把供桌上的牌位砸得稀碎。
“制止他!”
“完蛋了,祖宗要怪罪了。”
这时,另一位长辈呼喊着。
一时,所有人都扑向徐应寿,试图制止。
然而,所有人都小看了徐应寿的决心。
以及忽略了,徐应寿只是附身在村长身上的亡魂。
非人力可制止。
反而,让徐应寿趁机,一个个修理村里的长辈,但都不是以杀人为目的。
转眼,祠堂就被徐应寿砸得乱七八糟。
终于,大家意识到,要制止徐应寿,不是他们能做得了的事情。
“天师,救命!”
“天师,高抬贵手。”
“徐丹红,求你让他住手,今后的事情,你看我们年轻一辈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