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梅怜踢踏着九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满身酒气地从车上下来,走得弯弯扭扭,烈焰红唇在迷蒙的灯光下勾人得紧,如一朵待人撷取的玫瑰。
司机李文眼见着少夫人要倒下,连忙从驾驶位上下来,伸出去的手即将搀扶住梅怜白嫩的胳膊时,一双宽厚的大手将梅怜拥入怀中。
不知何时,梁涧森的车停在了一旁,而本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梅怜身旁。
梁涧森幽冷地盯着司机悬浮在半空中的手臂,默不出声,锋利的鼻梁在暖光下打出一个冷冽的阴影。
李文立马冷汗直流,赶忙将手收了回来。
“先生,今天少夫人又去了魅,我拦都拦不住,不过今天少夫人……”
李文还没说完,梁涧森不耐烦地出声打断,“行了。”
小李噤了声,显然梁先生今日心情不佳。
少说少错,多说多错,这是金科玉律、至圣名言。
更何况是梁家,恐怕他们在津市打个喷嚏,整个市都要抖三斗。
梅怜其实并未醉酒,只不过今日她实在无力应付她眼前的男人。
她如若无骨般地倒在梁涧森的身上,虽已近三十,身材更是添了分少女没有的妩媚和动人。
她呢喃地将双手环绕在梁涧森的脖颈,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看到这儿,梅怜玩心突起,妖精般挂在梁涧森的肩头,难受似地磨蹭着身子,哼哼唧唧。
“你再乱动,就给你扔到外面去。”梁涧森睇着看怀中女人的小小发旋,冷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