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
敲锣打鼓声,此起彼伏。
原本已聚集在擂鼓山天聋地哑谷里的一些受邀江湖客,多是脸色大变。
“终究还是来了。”
天聋地哑谷的主人聪辩先生苏星河脸色泛冷。
他和丁春秋师出同门,皆为逍遥派无崖子的弟子。
在三十年前。
丁春秋跟师娘李秋水偷情,被无崖子发现,无崖子大怒。
本欲掌毙丁春秋,却没想到,尚未动手,竟先遭到了李秋水、丁春秋的联手偷袭。
无崖子被打落悬崖,任督二脉尽碎,近乎成为废人。
后来,无崖子找到大弟子苏星河,隐于擂鼓山的一处山穴里,以假死之身,默默寻找新的传人。
如今,已过三十年。
无崖子仍旧没有选到合适的传人。
他自知大限将至,便让大弟子苏星河召开了这次珍珑棋会,打算只要有人能够破解他的珍珑棋局,便将谁选为传人.
最近一些天,苏星河让天聋地哑谷的弟子,广发请帖,邀请北宋境内的一众青年才俊和一些棋艺精湛的名家。
星宿派一行人进入天聋地哑谷,来到了珍珑棋会的地点。
夸张的口号,杂乱的锣鼓齐鸣,外加慕容家族四大家臣、少林弟子们的惨叫声,一下子就把原本安静的天聋地哑谷,搞的无比喧闹。
丁春秋手持鹅毛扇,坐在露天大轿,笑眯眯地看向坐在一块巨石的苏星河。
“师兄,好久不见。”丁春秋微笑,主动打着招呼,他的一双眼眸,如毒蛇一般,扫过一众下棋的客人。
“倒是有几个不可小觑的。”丁春秋暗道。
苏星河冷笑道:“你可知今日这场棋会,是为了什么?”
丁春秋眸光一凝,讥讽道:“怎么?你不装聋作哑了?”
自三十年前,这位大师兄苏星河,便开始装聋作哑,这一装就是三十年。
“你觉得呢?”苏星河冷笑。
丁春秋暗生警惕,知道今日,不是这位大师兄死,那便是自己亡。
他不动声色,微笑扇动着鹅毛扇,扫了眼山壁雕刻的珍珑大棋盘,讥讽道:“这邪门的棋局,连那老贼都破解不出,你还指望其他人?”
“叫谁老贼呢?”苏星河大怒。
丁春秋没再搭理,他看向下棋的客人们,微笑道:“诸位若是不想受到波及,老仙我建议你们,立刻离开。
否则…呵呵~。”
说到最后,丁春秋呵呵笑了声,不断扇动着鹅毛扇。
“阿弥陀佛。”一个宝相庄严的中年僧人道了声佛号,微笑道,“贫僧只对这盘棋有兴趣,无意介入你们之间的仇怨。”
他是吐蕃国师鸠摩智。
前段时间,他独自挑战天龙寺数位高僧,抓走段誉到了姑苏,在太湖里,遭遇阿朱、阿碧的戏弄,让段誉逃出了手心。
后来他一路辗转,来到了河南附近,无意间获得了一张请帖,便来到此处,一观珍珑棋局。
“段某亦只对棋局有兴趣。”四大恶人中的段延庆,腹部发出古怪难听的淡漠声音。
“……”
除了这两人自信无惧丁春秋没有离开外,其余客人,多是在听到丁春秋的名号后,都吓的想要逃离了。
在听到丁春秋愿意放他们离开,多数人直接丢下未下完的棋盘,逃离了这里。
“聪辩先生…”就在这时,星宿派带来的俘虏里,少林玄难大师,尴尬地喊了声。
他是受邀前来,结果半路遇到丁春秋一行人。
不敌被抓。
苏星河脸色微变,刚刚他的注意力都在丁春秋身,虽也看到星宿派弟子抓了一些人,可并未刻意关注都有谁。
此刻,听到玄难大师的声音,顿时一惊。
“这畜生的毒功只怕又精进了许多。”
苏星河暗自凛然,已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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