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潇寒没在男人身上吃过亏,乍然吃亏,不习惯的同时还觉得燥热,甚至丢脸。
傅凛下颌微抬:“要当就别害臊,要立就敬业点,你两边占一半,不伦不类,不三不四,跟我谈崩不是很正常?”
拾起打火机凑上,姜潇寒眼底有泪光,大姑娘上花轿还有头一次呢,她确实头一回碰见傅凛这种刺头儿,浑身带刺,难以下口。
她哭的时候没有声,给他点烟:“行了吧。”
傅凛面无表情,就这么盯着她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冷冷说:“晦气。”
姜潇寒是被气跑的。
在傅凛之前,她从不知道有男人能做到他这样,让人气的牙根痒,恨不得直接跟他同归于尽,她死了不要紧,必须得拉傅凛一起陪葬。
出门那会儿,姜潇寒连鞋都没换:“10万很多吗?”
“不多,我凭什么给你花,”傅凛指着玄关的玫瑰,“垃圾带走。”
姜潇寒抱着玫瑰,穿着拖鞋,打开门就走:“有本事的男人大杀四方,没本事的男人欺负老婆,我要离家出走,你守着你的10万过吧。”
傅凛刚要给她转账的手一顿,心想女人确实惯不得,她就活该。
他眸子一眯:“来,站我面前说。”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姜潇寒也跑没影了。
恰好傅征一个电话过来:“弟妹穿着浴巾下来的?你俩吵架了?”
傅凛冷笑:“算布料多的,平时她穿的更少。”
傅征一愣:“阿凛,别这么苛刻。”
傅凛:“腿长她身上,她要滚我把她腿折了?”
傅征:“你肯定说伤人的话了。”
傅凛:“别,我今天跟猫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