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潇寒不服气。
她都软成这样了,纯粹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换成别的男人早兽性大发饿鬼扑食了,搁傅凛这人,他竟然张口就是问价。
“羞辱谁呢?”姜潇寒仰起头。
“做生意惯了,先问价是商人的习惯,”傅凛虽然严谨,但也确实是男人,他猛然握住她的腰身,调换位置,将她狠狠摁在门上,“你理解理解。”
姜潇寒:“二哥今天怎么态度这么好?”
傅凛低下头亲她的胸:“你怎么哄我,我就什么态度。”
明白了。
这个哄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哄。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姜潇寒还在使劲浑身解数的哄人,一来确实是胜负欲作祟,她不信自己这么没魅力,唯独在他这里吃瘪。
二来她确实对她这新任老公持有滔天的兴趣。
完事那会儿傅凛在床边点烟,姜潇寒主动送打火机:“二哥。”
套装被撕烂了丢在地上,她身无寸缕,挨近时傅凛只看见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他眯起眼:“滚。”
姜潇寒一愣:“用完就丢,二哥好无情哦。”
傅凛听懂了:“骂我没良心。”
“哪有,”姜潇寒起身下床,弯腰低头,凑到他嘴边作势要给他点烟,“是我哄的二哥不高兴?”
傅凛:“高度取决于本事,你的本事就到这。”
姜潇寒笑了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对二哥只有真心一片,诚心诚意,用上‘本事’两个字是又在羞辱我。”
她点开打火机,火苗窜上来,照亮她樱红色的唇:“我的真心无价,二哥不跟我谈感情,那我跟二哥聊点现实的,我的猫咪套装有价,你撕坏了,10万,赔给我。”
傅凛要够她的火苗:“你要去坐台,何愁没有生意。”
说她花样百出呢。
姜潇寒蓦然移开打火机,不让他点烟,笑了:“给二哥点烟,是另外的价,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