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仗着自己飞机好技术高,像个惹是生非的熊孩子,踢人一脚就跑,看见人家追不上他就乐,等人不追他再回头来踢一脚。
总之就是十分欠揍。
陈山河为保护领空,跟几个战友一起跟对方展开斗争。
战友飞机被打中,当场坠毁。
陈山河打中对方,并且为了拦住对方飞回航母,也是中一弹。
发动机都停止运行了,指挥员让陈山河跳伞逃生。
陈山河思索再三,决定强行迫降。
因为他开的是最新战机,还没量产,无论如何不能让飞机坠海。
强行迫降,飞机是保住了,陈山河又进医院住了一个月。
江拾月又是最后一个知道他受伤的,又气又心疼。
头一次生出了让陈山河转业的念头。
为此两个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站在一个普通百姓的立场,江拾月肯定拥护陈山河这样的军人。
他在就意味着国泰民安。
站在一个妻子的角度,没有女人愿意心爱之人的职业是走悬崖钢丝,随时都会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江拾月是空中飞人,把飞机当出租车打。
陈山河想哄人都不知道去哪追,更何况他还没自由,哪里能随便离队。
最后还是陈山河使苦肉计把江拾月骗回来。
两个人深度沟通后,各退一步,陈山河答应转研发岗。
想起这事,刚亲完陈山河的江拾月又瞪了他一眼,举着手中的模型机问他:“当初说好的转研发岗呢?”
陈山河心虚地摸摸鼻尖儿,“领导没批。”
江拾月冷哼一声,“你早就料到是不是?”
“哪能呢?主要领导问我转岗理由,我总不能说我媳妇儿怕我死是不是?”
江拾月:“……”
“今天你毕业典礼,咱们不说这些。我订好位置了,请你吃大餐去。”陈山河拥着江拾月往外走。
“铁公鸡拔毛了?”
陈山河:“……”
“这话说的,跟我对你多小气似的。”
说来憋屈,他的收入现在能吊打国内八分之九十的工薪阶层,算是高收入的铁饭碗。
年薪大几千,别人眼中妥妥的精英男士。
可是在他们这个家,陈山河经济收入再高,充其量也就是个零花钱。
衣食住行用都是江拾月安排。
阳阳闻言率先跑向车门。
江拾月狐疑道:“这小子今天感觉特别乖呢?”
陈山河意味深长道:“你回家就知道为什么了。”
***
窗外的月光透过二楼的窗户撒在床上。
房间里开着空调,江拾月却是一身薄汗。
她鬓角的发丝黏在脸侧,贝齿咬着上唇尖儿,十指指尖抠进陈山河的背。
两个人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陈山河想起什么,停住动作,低头看着江拾月,“月月。”
江拾月睁开眼。
眼尾犹带泪光,不明所以地看着陈山河,“嗯?”
“再给我生个孩子吧?”陈山河低头吻上江拾月的唇。
早就想要一个女儿。
只是念着江拾月上学,才辛苦忍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