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不知道。”
“因为我们学校曾经取缔过灵异社团一次,结果就是那次出了大事。有四个学生不满意学校的作法,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在一个晚上偷偷打开了那个教室的门并且进行了一次招灵仪式。结果这一开就出事了,四个学生无一例外全部死在了里面。这件事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九十年代,类似笔仙碟仙的游戏在各大高校十分流行。”
我惊骇地看着这一切,问:“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从来都不知道?”然而转念一想,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四个学生四条人人命,这件事太严重了,也亏了那个时代信息不太发达。这件事导致当时学校的几个头头直接被干掉了。后面学校害怕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便答应剩下的人重建社团,要求就是社团的一切活动必须在学校允许的情况下进行,怕的就是又有人私底下乱搞。”
我问:“所以这个不能被打开的教室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从加入社团开始,我就一直都听说着这个怪谈,但是所知道的只是这个教室不能被打开,具体的故事却是从来没有人能够说出过所以然来。如今有这个机会,我是切切实实好奇这个故事背后的真相。
“我结合陈艺芬的笔记以及记忆中被学校收走的资料,只能大致还原一下这件事的一些内容。抗日以前,这里还是大山的一部分,但是这里是附近十里八乡一个乱葬岗。后来日本人从大亚湾登录,我们这里作为日本人进攻广州的东边门户,很快就沦陷。日本人在这里遭到了抵抗。丧心病狂的他们便将抓来的战俘以及一部分老百姓拉到这里屠杀。也许是因为无辜枉死去的人太多了,这里积攒了太多的怨气。”
“据村民描述,后来的游击队中是有一个大佛寺还俗出来的高僧。他不忍心简单家国被敌人占领,索性放下经书拿起长枪就此加入了游击队。有一次他带领游击队途径此地,见怨气冲天,无数冤魂不得超生,便动了恻隐之心,想要超度这里的亡魂。但是还没有等他真正完成这个目的,就已经和游击队一起在抗击日本人在此地殉国。就是那个操场上面过路阴兵的死难游击队。”
“随着时间的推迟,这块地愈发得邪性。有不少村民都曾在这里再次目睹了当时日本人屠杀死难者的幻觉场景。久而久之,这里成了附近村民不敢靠近的地方。”
“时间来到八九十年代交接,当时的国家发展需要人才,于是就在这个山坳里面修建了一个大专,后面几次改革成了我们学校。至少在我们学校,是证明了那句话,学校建在了乱葬岗上。”
看到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背后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却是想起几十年前那血流成河的场景。也许我身下的这片土地,几十年前倒下过一个无辜的冤魂。
“这些是陈艺芬的笔记。后面就是我们灵异协会留下来的些许资料。”
“这个教室从一开始就是不被允许使用的。资料有几个当年第一届学生的口述。能找到这些资料也真是辛苦当初社团的那些老家伙了。其中有一个说,他们很好奇为什么隔壁的教室从来都不使用,而是一直关着。从他们的述说当中,我们只知道这个教室从来没有用过。”
“不过陈艺芬又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就是学校在修建的过程好像发生过一次意外,据说是修建到一半的教学楼无缘无故倒塌了,几个工人在毫无意料的情况下直接被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