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影响生活,就是变天会难受,我可以克服。”
宋栖棠一瘸一拐走到小太阳旁烤热手,等身上的寒气散了,她轻手轻脚推开夭夭卧室的房门走进去,再出来时,笑容温柔,“小丫头睡得挺香。”
“你对夭夭真好,”隋宁主动接过宋栖棠脱下的羽绒服,回忆她们姨甥相处的画面,“像她的妈妈。”
宋栖棠忽觉心口像龟裂的荒原,丝丝缕缕冷风钻进寸草不生的罅隙。
“我哪有资格当妈妈?而且,夭夭的妈会早逝也是被我拖累。”她神色略显落寞。
隋宁后悔自己说错话,连忙转移话题,“城中村马上得拆迁,估计赔偿不多,你们打算住哪儿?如果没合适的房子,不如咱们接着做邻居?”
宋栖棠惊喜,“你们租到新房了?假如房租合理,我也希望维持原样。”
原本她准备搬到乡下,可阮秀珠需要住院,市区的房价又确实负担不起,这两天一直在愁以后的居所。
“姥姥的同事有两套平房,面积都不大,你租小的不成问题,没钱我借你。”
聊到对今后的规划,隋宁语调雀跃,“我妈继续开杂货店,帮你带夭夭,反正她和阮姨同乡,我也能来你家串门儿。”
宋栖棠被她快乐的情绪感染,思量片刻,爽快答应,“我明天和婶婶商量。”
“今天还顺利吗?”隋宁仔细端详宋栖棠,“我拜托娇姐照应你,你长得这么漂亮,没碰到咸猪手吧?”
宋栖棠脑海闪过走廊那一段插曲,长长的睫毛一颤,表情依然无懈可击,“没,只是客人玩得太有技术,我落伍了,没拿到小费。”
隋宁欲言又止看她一眼,温和道:“好人一生平安,都会过去的,医药费咱们慢慢想法子。”
这话说得稀松平常,宋栖棠也没察觉端倪。
直至第二天深夜,宋栖棠刚从会所回家,隋安心急如焚找到她。
“我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