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书没有问题，至少在我看来没有任何问题。整份计划书上的计划环环相扣，步步为营，除了关键的几个计划之外就算偶有失败，也都同时有两三个补救的计划在同步实行，所以基本不可能失败，一切都会按照计划执行。”

刘莽泡好茶，往沙发上一坐：“可是现在关键的一环已经出现问题了。”

曹婧婧莞尔一笑，跑到刘莽的身后帮刘莽捏着肩，刘莽扭捏了一下之后感觉有些舒服，也就听之任之了。

“刘哥，出没出问题等会讨论，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就算这计划书上的所有计划都如期如约完成了，但是这能切实帮助到刘哥你吗？”

曹婧婧手上的劲力微微加重，刘莽呻吟着：“最起码能证明我优秀。”

这按摩越来越舒服了，“左边一点，哦对，就是那里。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刘莽的感情故事自然是鸡汤来源，也是刘莽用来激励下面的人的借口，所以刘莽一直都将自己能怂怂的感情不断的讲给了下面的人听。因此到了现在单说工作室这边，除了有可能新招进来的之外，稍微有些时日的都知道刘莽有这么一段可望而不可即的异地恋感情，只是更具体的方面刘莽没说过，下面也就不可能知道了。

而曹婧婧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了她已经知道了内里的详细情况，所以刘莽也自然而然的回答，不过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清楚。

“刘哥你作为我的唯一老板，为了到时候能好好的拍你马屁，我自然要收集一下你的详细资料了。而且刘哥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小桦姐，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刘哥你如今变得这么优秀都只能继续异地恋着。”

曹婧婧说到这里，刘莽就明白了。小桦的背景资料刘莽都能在无意之中弄得清楚明白，曹婧婧这样的想要弄清楚，自然更加容易。而且一旦有不算绝对机密的情报被出售过一次，除买主特意交代，不然第二次的价格就会降低许多，而且同时一份比较大众的资料只要建立过档，那么如果有第二个买家进行提取也就容易太多了。

“你还没说这份计划书怎么了呢？”

刘莽转移了话题：“你到目前为止只说了计划书的优点方面，至于它不好的方面你还没提呢。”

“刘哥，这份完整的计划书什么都好，方方面面都好，没有一处不好的，但是同时它又太好太完整了，每一项计划按照步骤实施，至少有七八成机会都能完成，因为追求可行性以及准备可以补救的措施，所以中规中矩，毫无亮点，整个计划太中庸了。”

“如果当今华夏帝国能有这样性质一份计划，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华夏帝国不用十年实力能再上一个台阶对于其他的企业单位来说，这样的一份计划，也能让他们长足的获得极大的收益但是放到刘哥你的身上，这样一份计划，就真的只是很正常的企业计划，对于刘哥你本身所追求的东西，帮助不会很大。”

感觉到全身通透，而曹婧婧手上的力气也已经轻重不一，所以刘莽让曹婧婧停下来：“所以你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