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军穿得光鲜亮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要去相亲呢。
只见他穿着一身的灰色的西服,还故意打了领结,头上油光可鉴的大背头,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嘴角上扬,简直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身后的林聪,穿得不伦不类的,便是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敢恭维的十分前卫的打扮。不过就是如此前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已然觉得是掉了衣服的身价了。
和他的姐姐一样,总是趾高气扬,若不是在打游戏,总是会鼻孔朝着人,特别的不礼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姐弟的脾气都是如此地臭味相投。
但让人不敢恭维的是,姐姐长得也算是花枝招展,不然无法在娱乐圈中混。但弟弟就相差十万八千里,甚至都比林婉的二叔要长得更加地让人讨厌。
人不仅仅是长得丑,还带着那种欠揍的毛病,见一次打一次的那种。
“他二叔,你怎么来了?”
李春梅见到林建军进来,赶紧挂了电话,身体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两步。
打从丈夫去世后,李春梅就成为寡妇,即便是在丈夫在的时候,林建军都依然我行我素,对待她的方式也是相当的特别。
林建军进入家里,显示打量了一番李春梅,尽管李春梅已经是五十来岁,但依然是风韵犹存,否则也不可能还可以被王天寿看上。
如此女人,林建军也自然不会放过,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的目光早就出卖了自己,想要做什么,屋里所有人都很清楚。
长辈如此也就罢了,可小辈更胜一筹,就有些过分了。
林聪到了家里,并没有叫人,而是被李春梅给吸引了,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操行,就连爱不死神的游戏竟然都肯放下。
父子俩的一举一动都被林长青看在眼里,若是在往常,他忍忍就过去了,但今天,既然已经打开了封印,就没有要继续做缩头乌龟。
“春梅,在家呢,正好,我有事找你单独说说。”
林建军直接唤李春梅的名字,即便就是林婉的父亲在,他也是如此称呼,所以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有什么事,他二叔,不如在这里说清楚,正好婉儿也在,让她也听听。”
李春梅心里很清楚林建军见她到底是为什么,所以每次都会找各种理由来搪塞,能不单独最好不要单独。
此时的她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曾经的一些画面,那些画面至今都让她害怕。只要见到林建军,她都觉得厄运要来了。
林婉走过来,邀请林建军和林聪坐下来说话,为此,还特意倒了两杯茶水过来。
“二叔,平时您都很忙的,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亲自跑一趟?”
“也没什么事情,你和其他人暂时回避下,我和你妈有重要的事情说。”林建军将手里的香烟丢在桌子上,旁边分明就有烟灰缸,可他就是不乐意扔到里面去。
“二叔,有什么事情就和我们说吧。”林长青见林建军依然还是想支开所有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也就不需要再遮遮掩掩的了。
要是林婉说话,林建军还勉强地忍让一下,但要是林长青,他的脾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于是,他瞪大双眼,起身指着林长青骂道:
“我跟你这窝囊废说得着吗?你是哪根葱啊,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什么时候林家也轮到你来插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