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行。主要是一些前期的工作,听师傅的安排。”志明淡淡地说道,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和美女单独在一起,有些慌慌的。
“嗯,你师父很厉害,跟着他好好干!”其实这些都不用说,志明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回家看看,就是为了跟师傅学本事,将来好有用武之地。不过,此话通过余杭的嘴里说出来,志明感觉心里甜甜的。
大约聊了一个小时,两个人这才一前一后地去找笑天他们。
笑天和红鹰也玩累了,正在一个亭子里休息。志明很容易找到了他们。
“聊得咋样?啥时候喝那个什么酒?”笑天见余杭在身边,也没好意思调侃志明,话也说那么明白。
“喝哪个酒啊?”志明红着脸装作不知。
“明白了,晓得了。回家吧。”笑天此时有些累,早就想回去休息了。
“那就走吧。”志明也觉着该回去了,心想纵然有千言万语,总不能一下子说完吧。
东京的事情安排完之后,笑天想去一趟天南省楚北店市,当年攻打胡汉山、打跑赖世谦的时候,正是在楚北店。这个地方过去是毒品泛滥,匪患横行,老百姓苦不堪言,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
天南省位于华国的最南端,四季如春,大部分是山区,可以说是山高林密。
笑天和志明开着车走了将近四天,到达楚北店市正好是傍晚,笑天决定先找个酒店住下。小城不大,像样的酒店也就那么两三家,志明找到一家叫虞美人的酒店。
看到这个名字,笑天不禁一笑,这虞美人跟这个地方倒是很贴切。因为虞美人就是罂栗花的一种。
志明为笑天订了一个豪华套房,自己则要了一个标准间,这一路中途都没怎么休息,两个人都很疲惫,所以到房间后两个人就沉沉地睡去。可是半夜的时候,楼下忽然有几个人吵嚷的声音。笑天和志明都被惊醒。凝神细听,原来是客人和吧台服务员的争吵声。
“我们老板一年住你的店不下十次,每次来都是住豪华套房的,你说现在没有,他妈了个巴子的,我他妈掀了你的店。”破锣嗓刚说完,就听见一阵花瓶和玻璃的碎裂声。笑天听明白了,原来是想要豪华套房,有意思。笑天没心思细听,躺在床上接着睡,可是没一会儿,房间的门竟然传来了敲门声,笑天本打算不给开门,怎奈敲门声没断,笑天只好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吧台的女服务员,“先生,打扰了!”女服务员深施一礼。
“有事吗”笑天有些不耐烦地问。
“先生,实在抱歉,打扰您休息了!”笑天一听,这服务员一会儿是打扰了一会儿要抱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拿走豪华套房吧于是笑天生气地问道:“你到底何事”
只听服务员委屈巴巴地说:“先生,这个房间您不能住了!”笑天一听火大,“为什么”
“因为刚来的客人好凶,我们不敢得罪!”服务员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小姐,你告诉他,就说我同意退房,但是让他自己上楼拿房间钥匙。”服务员一听事情得到解决,满心欢喜地走下楼去。
吵架的男子不疑有他,气哼哼地走上楼,见到笑天,说了一句“把钥匙给我,你可以走了!”来人都没正眼瞧笑天。
笑天瞧他的嘚瑟样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想了一想,现在是和谐社会,于是气也消了大半。
这时,志明也跑了过来,一看竟然有人进了师傅的房间,那还了得,一伸手将来人扔到门外。
来人,一看这是被孩子给欺负了,这要传出去还咋混啊于是来个前空翻,猛然站起身。
志明一看这家伙还会两下子,于是慢步走近这人的身边,“你是谁竟敢打扰我师父休息,该死!”
来人也是轻易不服输的人,见志明走近,挥起一拳就向志明面门打来,志明伸手一抓,紧紧握住了这人的拳头,稍微一用力,只听“嘎巴”一声,来人的拳头被志明捏得粉碎。“啊”一阵凄厉的叫声传遍了整个大楼。客人们纷纷从房间内跑出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当人们看到一个大男人竟被一个孩子攥住了拳头,而且看到那个男人痛苦的模样,就知道这声音肯定是从那个男人的嘴里传出来的。于是大家满脸鄙夷,听到那个人深更半夜被孩子给欺负得嗷嗷直叫,不像话!简直不是个男人!这些人也只是心里想想,如果换做是他们中的任何人,估计比这人更惨。
就在人们幸灾乐祸地暗中嘲讽那个男人的时候,楼下冲过来几个人,“老板,他他打我!”这人也没羞没臊,竟然跟老板告了志明一状。老板是个中等个,体型魁梧,眼神犀利,一看也是个练家子,“松手,敢欺负我廖三的人,找死吗?”
志明抬眼看了廖三一眼,猛然一用力,肉眼可见那个男人的手臂一点点碎成了齑粉。廖三大惊,一同上来的五个保镖,赶紧护住廖三,手中竟多了几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