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要求派遣的人员名单为a级保密,时间为期一个月……
而副局长毕晓办公室内。
“他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毕晓死死抓着自己裙边,夹紧双腿,一股浓烈的悔意直冲脑海。
接着,她又抓住茶杯狠狠的砸向地面,茶杯破碎,茶水四溅。
一堆卫生纸正在被慢慢浸透。
省委刚刚发布的新闻,毕晓看的通透,心脏狠狠揪起。
她俏脸止不住的紧张,关键是派遣的人员是保密。
这点是致命的,令她窒息。
说不定送水老大爷,收发快递小哥都是巡查组伪装的人员。
“李牧,干你大爷的,老娘我……”
突然,她手机响起。
毕晓紧张兮兮地看眼来电,瞬间眼前一亮,按下接听键。
“领导,找到李牧王八蛋了吗?”
她语气卑微至极又愤海怒涛,丢脸憋屈中夹杂着丝丝爽感。
“没有,新闻你也看了吧。”
那边电话挂了,意思很明确,你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毕晓再次暴怒,直接摔了手机:“男人都是王八犊子!”
“吃干抹净,提上裤子不认人。”
“混球,混球,混球!”
她一脚踢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可不惯着她。
毕晓白皙大长腿立刻传来钻心的痛感:“你们都欺负老娘!”
她虽想让李牧有多远滚多远,但是现在不可以了。
到了提拔的关键时期,上面又派遣巡查组,不能惹事啊。
如果硬是把李牧踢出招商局,也不是不可以。
但他一定会狗急跳墙说自己打击报复。
混蛋的李牧说不定会写匿名信,更甚至直接去市纪委监委递小视频。
李牧就是一颗她身边的不定时炸弹,平时对他打压折磨的太狠了。
必须临时抱佛脚先稳住他才行。
至少这段时间不能让他捅娄子,不能让他背刺自己。
毕晓稍稍稳定情绪,俏脸流淌着尴尬,要赶紧想办法才行。
“对对对,安抚,拉拢他。”
“小妹子,再给我拿几颗东西来。”
她要稳扎稳打,抓起办公室电话:“再联系个人,多少钱都行。”
毕晓安排完。
此刻,她俏脸再次绽放尖叫与轻蔑……
在毕晓想到绝妙办法整治李牧时。
李牧则悄悄从厕所溜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十斤的废旧资料。
抓住毕晓的小辫子虽让他扬眉吐气,但也脚步沉重。
思想压力更是势大力沉。
想到这里,他又更加的悲从心来,他担心自己的老婆。
担心苏伽罗被别的男人惦记,赠他杜蕾斯雨伞。
要知道苏伽罗也是女强人,还是苏氏集团的小总裁。
关键的关键他是上门女婿,家里还有个极品精装的丈母娘。
李牧纵然做牛做马的小心翼翼侍候着也不行。
丈母娘打压起来,可是比毕晓更加猛烈,直击灵魂深处。
不仅仅攻击他无能,捡破烂死科长,更是祖宗十八代给刨出来晒晒。
苏家的大狗都比李牧伙食好,丈母娘还藐视他是看门小狗。
一言不合非打即骂。
李牧在外人眼里是风光无限的招商局科长,在苏家实则是个窝囊废。
李牧想想都头皮发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喂,李牧,你赶紧来浅水湾会所。”
与他同为上门女婿的好友焦急又道:“我看到你老婆在和梁嘉俊喝交杯酒。”
李牧听罢,裤裆一惊:“别开玩笑,你看清楚了吗?”
他突然想起苏伽罗的一句话。
躺平是一种姿势,插秧才是行动,骑马与射马是两个人的态度。
“看清楚了,就是你老婆,赶紧来吧,要不然就晚了。”
李牧心中怒火直冒。
今天是苏伽罗生日,李牧本来想给她个惊喜,用攒下的钱买玫瑰花。
苏伽罗却给他来了个惊吓。
李牧在路边东张西望等出租车,他现在要争分夺秒。
可是,出租车却一辆也没有。
他感觉自己晚到一秒钟,苏伽罗有可能已经红杏出墙。
平常出租车像兔子一样多,今天怎么了?
难道老天也让我戴帽子?
李牧现在脑海里都脑补毕晓与杨建斌的摇晃小片了。
视频都置换成苏伽罗与梁嘉俊了,他急的像热锅上蚂蚁。
他连打哔哔打车都嫌慢死。
李牧不管了,他把废旧资料放在局门口大树下。
并且用熟料纸盖好,天气预报里说这周有强降雨来袭。
他一路狂风暴雨疾步。
半个小时后,他气喘吁吁来到浅水湾会所。
他不顾会所的人阻拦,一个包间一个包间的找。
“苏总,再来一杯…”
李牧听到刺耳带着淫邪的声音,他毫无人性的一脚踹开包间。
眼前的一幕让李牧彻底惊呆,他撞了大运!
“苏伽罗,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