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姜宇军队力量过于强大,他们有十万军兵,而我们就只有三四万军兵,他们武器齐全,而我们的武器简陋,这场战不用打就知道我们肯定输,不如我们投降吧。”
乔宥伦慢慢把另一个车退了回来,准备驱赶林阚新的炮,底车也上升了,要和他兑车。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乔宥伦的意图,继续按自己的计划走棋。果然,他并没有发现乔宥伦要和他兑车,乔宥伦深吸了一口气,把车拿了起来,吃掉了他的炮,才说道:“大胆,拖出去打五十大板。”乔宥伦再次引入了沉思。
林阚新示意点了点头,先用自己车吃了乔宥伦的车,乔宥伦又用另一个车和他换掉了,随后装作大声喊道:“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触犯您了。”
“拖出去,打三十大鞭。”乔宥伦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在桌上滚打一会儿,淡定了下来,大声喊道。
“都督,请三思。”
“都督,请三思。”
“都督,请三思。”
正在观旗战的官员们面不改色地应喝道。
小墩子拿着粗大的鞭子,抽打着被两个士兵压在木板上的林阚新。林阚新双手紧拽着身下的木板,额头渗透着汗珠,全身僵硬,背上有着极其明显的鞭痕,一条一条,如同深溪一般。全军营的士兵闻声而来,议论纷纷。
过了不久之后,一位士兵跑到乔宥伦跟前低语道:“将军,刚刚传来消息,发现有埋伏在外面军营的奸细,不过那个奸细身影有点像女人。”
听完这个消息后乔宥伦笑而不语,如果不是上一次失策,就不用走周瑜打黄盖这一步了,感觉太没有君子风度了,那鞭子打在身上肯定很疼。
乔宥伦回到书房,拿起笔,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
姜都督,乔宥伦昏庸无道,听信小人馋言,使得东唐民不聊生,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老夫不忍黄毛如此下去,与乔宥伦小儿理辨却被军鞭三十,不给我三朝元老颜面.今东唐不留老夫,得知姜都督是位仁者,天下美名治世仁臣,前来投靠,愿姜都督留我等残部。
林阚新拿着乔宥伦给的信来拜见姜宇,姜都督设宴好酒好肉招待他,但是姜宇接下来几天,都仅仅是客气地招待着他,并没有任何想拉拢他的意思,林阚新心里极其郁闷。
“姜都督,只要用铁链将各个船连接起来,便可以减少军船的摇晃,解决士兵晕船的问题,更有利于士兵海上作战。”水军师李虎指着船说道。
躲在暗处的林阚新听到此消息暗喜,立即飞鸽传书给乔宥伦。
乔宥伦接到消息后,心想道: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如果使用火攻的话,最关键的是风向,借助大自然的力量,风向好像是高中地理知识点。大气运动是复杂而多变的,很可能在海区地区西边偶然地出现了一个小低压,形成一个低压气旋,气流会逆时针流入气旋,这样,在低压东部的乐维海就正好吹起东南风,我军作战的方位可以顺着风,随后潜入敌方船队。
乔宥伦望着海边,顺口问小墩子一句“你知道接下来最有可能刮什么风吗?”
小墩子说道:“乐维海常年在冬季时都是吹东南风,除非是特殊的天气气象,不过这种现象及其罕见,记得上一次是在三十年前,我昨天通过观察月色,发现气象并无异常,在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吹的是东南风,但是复杂的天气说不定。”
乔宥伦又再次遇见那个带钺的男子,男子应该是听见乔宥伦和小墩子的谈话,不自觉地移开了眼,乔宥伦靠近他,两人对视而笑。
“敢问兄台叫什么名字?日后相遇可以姓名相呼。我们算是有缘,不知可否交个朋友?”乔宥伦拱了拱手,身子略微向前倾六十度。
“日后我们肯定会相见,不过到时候我们恐怕是敌人。”那个男子说完就离去了。乔宥伦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