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石门,后面是许多石牢,关着许多各种各样的怪物,它们在互相撕咬,可是令人惊奇的是,那些被咬掉的身体部位又重新长出来,与原来的并无二致。吴咎说:“因为受到臻水的影响,它们不但发生变异,并且突变出惊人的再生能力。一般手段再也无法消灭它们。”
左蔚同意地点点头,但前面倾泻而下的飞流更吸引她的注意力。果不其然,瀑布挂在一座数百丈高的山前,这应该就是断崖山了。前面像被大自然用锋利的斧头劈走了一块,只留下一个又陡直又平整的斧口。但在山前还有四块奇怪的花圃,每一块就像一个迷宫,并且每一块前面都留有一句话。第一块花圃前写着“蝼蚁偷生”,第二块是“长生不老”,第三块是“妙手回春”,第四块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们先从第一块花圃进去。”左蔚建议道。
“第一块是‘蝼蚁偷生’多不吉利,第二块‘长生不老’就吉祥多了,我认为正确的路肯定是‘长生不老’。”吴咎驳斥左蔚。
“好,那我们就跟你走。”左蔚心里没有底,也懒得和他争辩,于是便迁就着他。因为左蔚若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不管是谁都不会改变她的想法;不过若是自己也心里没谱的事情,她常常选择相信别人,信任别人的直觉,同时这也是减少争辩的好做法。
左蔚、吴咎和弥儿一起走进了第二个花圃。路上没有任何阻扰,慢慢地他们离出口越来越近。忽然,他们面前的一切像布景一样被人拉走,周围一切改头换面。转而出现了一座阁亭,亭下躺着一条清澈的小溪,四周被修长的竹子包围着,在竹林中若隐若现几间茅舍。
“好布置,正所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吴咎朗声道。
“这些不是竹子吗?怎么是菊花呢?这里不是断崖山吗?南山是什么东西呀?”弥儿挺着大眼,求知若渴地看着吴咎。
“这个…….这个叫意境,改天我再教你,现在要救死扶伤,不能吟诗作对。”吴咎讪讪地说。
左蔚不屑地看着吴咎,心想:我得快点找到臻水,结束诡异的游戏。
弥儿指向前方说道:“你们快看,好多哥哥姐姐啊!”左蔚和吴咎看过去,发现从茅舍里、水里甚至竹子里都走来许多人。他们全部是二十到三十的年纪,脸色发白,微微笑着,嘴巴一张一合,都在说同一句话:“我要喝人血,我不要长生不老了。我要喝人血,我不要长生不老了。”冰凉的声音把吴咎他们围住,不禁使人恐惧而瑟瑟发抖。
瞬间,那些微笑着的不老不死者已经靠近他们了,被团团围住的他们插翅难飞。
吴咎从背后抽出苍鹰长蛇棍,轻轻用力地握住棍棒底部。接着,像蝴蝶破茧而出,一枚闪着冷光的戟头从苍鹰长戟棍中伸出来。像剑又似戟,是剑的长度却是戟的形状,从苍鹰长蛇棍变为苍鹰长蛇戟。吴咎很平静,手握住寒气,高高跃起,飞身踹向前面的一个不死者,同时,像体操运动员般柔软地翻转身来,好一个回头望月;前踹后刺,画面似乎被定格住,而吴咎眼中只有杀气。吴咎用力一拉,腥秽的赤血从不死者腹腔中汩汩流出。然而其他的不死者并没有惧意,径直涌向吴咎,眼中发出饥渴的光,吴咎拉开阵势,躲过几个进攻,同时又刺伤好几个不死者,地上被殷红了,苍鹰长蛇戟贪婪地吸足鲜血,像从嘴角溢出一样从戟上滴落在地。
“不行,它们是不死之身,我们硬拼不过,赶紧想办法脱身。”吴咎一边纠缠于不死者,一边对着左蔚喊道。那些被刺倒的不死者又站了起来,尽管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可是它们却如没事般继续拖着残缺的身体涌向吴咎他们。
“卓姐姐,师父不是给了你五色药材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左蔚连忙把药材全部掏出来,可是上面既没有说明用法,也不知道效果,这可让左蔚犯难了。
“还等什么,赶紧用啊!”吴咎焦急的说。
左蔚惜字如金:“不知道用法。”
吴咎一把拿过药材,说道:“先不管了,像暗箭一样扔出去试试。”接着,吴咎抓起三根药材扔了出去,可是……
“毫无作用,自求多福。”左蔚责怪吴咎却又好像冷笑着自己。突然,地面上燃起一股浓浓的白烟,接着左蔚、吴咎和弥儿像被人瞬间拉走,直接回到四块花圃的前面。而第二块花圃突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
“弥儿,你师父是药师还是火药师啊!”吴咎打趣道。
“火药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