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庵主带着所有姑子在检查东西,看着妙音惊慌的模样,眉头一皱,“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没规没矩。”
“舒小姐,舒小姐她……被静心寺的人带走了。”
妙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
在院内石桌上坐着的沈知秋蓦然起身,一脸惊骇的问。
“在,在后山的溪边……小尼今日原是陪着舒小姐去浣洗衣物,后庵主寻了小尼回庵里,等忙完才记起舒小姐还在溪边,小尼怕她寻不着路便跟庵主说了一声下山去寻她。就看到,看到静心寺的人将舒小姐带走了……”
沈知秋闻言便急着要去静心寺要妹妹,被庵主先拦了下来,“沈施主莫急,静心寺的和尚都是十分和善一心向佛的,定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这样,待贫尼挑了人与施主同去。”
庵主安抚了一下沈知秋,又特意挑了善罚堂的姑子,这才急急赶去静心寺。
青姑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跟上了队伍,跟在沈知秋身后,对着沈知秋做了几个手势,表明事情已经完美做到。
沈知秋低垂了眉眼,一边貌似焦急的跟着庵主她们,一边心里暗暗讽笑。
到了静心寺,一入寺便感受到了寺内的肃穆气息,和尚们都守在佛堂外,进了那佛堂,便看见罗汉守在里面,庵主看着这阵势暗暗心惊。
初儿也在里面,扶着明显昏迷的沈流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知秋疾步过去,喊了几声,发现沈流舒浑身发热,汗流不止,昏迷中还不时溢出几声呻吟,旋即站起向如法责问到:“你到底对舒儿做了什么?!”
如法站在一众和尚前,双手合十唱了佛号,不紧不慢的开口:“贫僧倒是想问,这位小姐对着我们寺的和尚做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
沈知秋斥到。
如法示意把戒贪扶上来,沈知秋不过看了一眼便扭转头去,暗自心惊。那戒贪的物事儿至今高高支起,脸色潮红,脖颈青筋暴起,满身大汗。
“戒贪许久不归寺,我觉着奇怪,便派了人去寻他,谁知在溪边就看见二人搂抱在一起,旁边还发现了这只水壶。”如法淡淡的道,手里举起那只水袋。
沈知秋看到那水袋惊呼出声:“舒儿的水袋!”
“寺里刚巧有香客是名大夫,把了脉,又确认了水袋里的水里放了迷情药。”
说到这里,旁边有名着棕色长衫的白须香客上前对着他们行了个佛礼,又扫了一眼沈知秋,仿佛是不认识一般。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舒小姐对你们的和尚下了药?简直荒唐!况且这个人,谁知道是哪里来的粗野大夫?也配给相府的小姐治病?!”
还没等沈知秋说话,初儿便已经站起来冲到如法跟前怒气冲冲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