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让身边一个保镖在前走为他们引路,他与严舒和二九通行攀交情,身后站着一溜保镖。
等到了一个雕花大门前,他缓步走到门前,摁响门铃——这些就不用旁的人代劳了,他必须自己做,也只有他的这张脸才具有通过的效力。
“刘先生,您好?”门上安置着一个小型的传音器,从里面冒出客套而疏离的问候。
“您好,我找思先生。”刘贺微弓着身子道。
“恐怕今天不太方便,思先生正在会客,不如改日?”
“我这里有很重要的事。”刘贺转头冲严舒挥挥手道,“这个小姑娘带来了样东西——”他使眼色让严舒解释。
“嗯。”安宁将自己做的冰糕拿出,这多亏了二九那里有存货,恐怕就不能光明正大地进门了。
“这……”
“让思先生看看也无妨。”刘贺对着传音器轻声说。
“好吧,既然如此,我试一试。”
严舒等在在门口等了大约半个小时,雕花大门向里开了。
迎面走出来一个面色苍白的清秀男子,大约三十多岁,他的眉间环绕着一股愁绪,面容因此而稍显阴沉。
“思良齐。”二九轻声提醒严舒。
严舒不留痕迹地一点头,迎面走向对方:“思先生。”
“你是?”思良齐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一抖,眼中那一丝惊喜被巨大的情感波涛淹没。
“您叫我来的,怎么不记得了?我叫易雾啊。”
思良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他轻点了点头,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请跟我来。”
在一干人马的簇拥之下,他们向二层的小楼走去。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思良齐径直将二人带到了自己的书房,他将自己的亲信、手下轰赶出去,室内唯留严舒和二九两人。
“你们为何来得这般迟?是遇上什么了?”思良齐迫不及待地问出口,才觉得自己唐突,他赧然道:“快坐!想喝点什么?”
“这一路可不太平!说起来话就长了!”严舒随意坐在一张单人的真皮沙发上,问,“这里有什么?吃的能来点吗?”
二九瞥了她一眼,明明吃了辟谷丹,竟然还嘴馋要吃的。
严舒要吃的时候一直观察着二九,见他只轻飘飘地递过来一个眼风,没多大杀伤力,于是得寸进尺道:“我想喝碳酸饮料,这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