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换身衣裳,一进卧室却发现那个话痨居然还在,翘着个二郎腿吃着水果翻着她的话本子,不知道多惬意,不知道人还以为这是他的房间呢。
“为什么要走,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救了我我便任你驱使,现在我是你的人,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
见到时樱,齐洲立刻精神百倍,一把扔了手中的话本子,“你怎么才回来,我都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你这是赖上我了!”
时樱气得叉腰,“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是你任我驱使还是你在驱使我啊!”
“你赶紧走走走!就当我做好人好事了,不用你报恩,你的伤也给你处理好了,你赶紧的给我走!”
要说就救他之前还想着给自己找个帮手,当洗干净他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之后她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当人醒过来之后,更是彻底的打消这个念头。
这个自称齐洲的男人,无论是容貌还是他那一身的气质,都表明了一点,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这样的人莫说不会因为小小的救命之恩而任她驱使,不反过来杀人灭口恩将仇报就已经很好了,哪里还敢将人留下,更何况他还是监察司要抓的人。
早上已经给他准备了新的衣裳和金疮药,让他赶紧离开,没想到居然没有走,他有何企图!
“别呀!就算是要驱使我,也得我能动弹吧,现在我可还是个伤员,那只能麻烦你了。”面对时樱的不欢迎,齐洲却是笑眯眯丝毫不觉得窘迫,“不是说京城里的那些大家闺秀都是温柔贤淑,善良可人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我狠心!”时樱都快要气消了,“我狠心就不会从监察司那些人的手中救下你了!”
被齐洲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时樱狠狠的瞪着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冷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看在我救了的你的份上,我只希望你不要连累到我,监察司我惹不起。”
现在这齐洲是个烫手山芋,只想将他送走。
“呵……”看着皱着眉头的时樱,齐洲笑了笑,双手往脑后一枕重新躺下,“放心,不会连累到你,我可不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等我的伤好一些自然会离开。”
“至于恩我也会报,我不能任你驱使,但我可以给你一个任你驱使的人,又高又俊还武艺高强,你不亏!”
时樱皱眉,这男人太让人看不透,但除了点头,也别无他法,“我不需要你报恩,你只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伤一有了好转就立刻离开!”
这个齐洲,虽然看着笑嘻嘻的,还和她打嘴仗,人畜无害的模样,可她本能的觉得这男人危险。
“记得了!记得了!现在可以给我拿点吃的吗?我真饿了!早上就吃那么些稀稀拉拉的粥,不顶饿,我要吃肉!”
正经不过三秒,齐洲一变脸就嬉皮笑脸的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