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借多少钱啊!”
草间磬嘴上瘾过了,也不会太为难手冢万籁,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数额,他都不会拒绝,毕竟手冢万籁押着三个月房租(约十万日圆)在田中大叔那里。
“八......不,十万日圆。”
十万的话倒是不多,现在的他完全可以拿出来,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打算询问一下手冢万籁借钱的用途。
“你要这些钱做什么用?”
“我……”手冢万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草间磬颇为无语地拍拍头,别人借钱都是还没明确表明自己目的,就先说自己有哪些哪些困难。
这妞子倒好,借钱的话都说出来了,却连说辞都没准备好,似乎是临时起意一般。
“说实话哦。”草间磬探着脖子,鼻尖几乎快与手冢万籁的鼻尖贴在一起,鼻息打在她的上唇,让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草间磬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双眼,惹得她眼神不停在躲避。
说真的,打草间磬第一次见到手冢万籁,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女流氓”,这样小家子气的一面还是第一次见。
“啊!”
随着一声惨叫响起,草间磬踉跄几下险些从楼梯间跌下,他的胸口深深地挨了手冢万籁一掌。
“手冢万籁,你要干什么?”他惊呼道。
手冢万籁小嘴一撅,双手在胸前交叉,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喂,麻烦先生,就十万块钱而已嘛,很快就能还上啊,把脸贴那么近,该不会是想非礼本小姐吧,告诉你本小姐才不会为了十万日圆卖掉自己宝贵的东西呢。”
草间磬感觉自己脑袋上长出了黑线,自己借她钱,还不能问问为什么嘛?
楼梯间这么窄,稍稍倾身就会像之前那样紧紧贴在一起啊!
“不借了!”
一气之下,草间磬不再理会手冢万籁这个奇怪的女人,转身回了自己家,只留下身后的女人在那里叉着腰生闷气。
看着草间磬进入家门的背影,手冢万籁呼出口气。
她是故意赶走草间磬的,
原因无他,后悔管他借钱了,十万日圆不是大数额,她找几个朋友凑一凑总是能凑出来的。
只是这很不利于她维护大姐头的形象,才有了她管草间磬借钱的事。
可不知为何,她刚刚又突然觉得,在草间磬面前丢面子,比在朋友面前丢面子更为难堪。
为难之下,她选择做回自己,就算借你草间磬的钱,姐也是直着腰板借的。
要姐卑躬屈膝管你借钱,没门!
我就算死,从这跳下去,也不会跪在地上管你草间磬借一分钱!
………
刚一打开家门,草间磬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麦芽汁发酵味,裹挟着鱼腥味扑鼻而来。
这才下午时候啊,是谁在家里喝酒?
总不能是妈妈和睦子吧,她们不会喝酒的。
通过玄关进入客厅,就见到母亲正在厨房整理下酒菜,父亲和舅舅青山松隆正在餐桌上,举杯喝着廉价啤酒。
“舅舅,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还有爸爸,你今天也不用工作吗?”草间磬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