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拍摄后。

陈可欣再次无奈道：“还是快了一点，在收着一点！”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很兴奋。

拍的越久，钱花的越多。

李莲杰看向曹慕白，笑着说道：“我们好好配合一下，看一看怎么慢一点，收着一点来打...”

说话的语气，难以掩饰他内心的心情，仿佛回到了过去拍《黄飞鸿》的时代。

“杰哥你说了算！”

反正曹慕白配合就行。

在对戏、套招的时候，两人的速度还行，算不快，摄影机能拍到。

可当真正的拍摄，两人的速度又快几分，摄影机有时候能拍到，有时候拍不到。

“时快时慢，你们来看一看吧...”

陈可欣索性让出位置，让他们看回放。

一旁的程晓东建议道：“陈导，我来吧...”

“慕白是第一次跟会真功夫的演员拍戏，不好把握。”

“连杰这边是想跟慕白打的更精彩，没有考虑到摄影机的抓拍，所以...”

“我给他们俩喂招，不会太难调整。”

“行吧...”

说实话，陈可欣不想答应，碍于环境，他也只能答应。

所以，这就是武术指导的作用。

程晓东在《投名状》剧组扮演的就是这么一个角色。

当然，曹慕白虽然也懂武术指导，但真的发生在他身，又是另一个状况。

有程晓东协调，这一场武打戏份调整的很快。

十分钟不到，拍摄继续。

这一遍，让陈可欣挑不出半点刺来。

想了想，他这般说道：“过了，但是...再保一条！”

再保一条...这一句话是每一个导演都喜欢的话。

不管是拍的再好，还是不行，这一句话万金油，谁也不能挑出刺。

再保一条的结果是更精彩的武打戏份，让陈可欣想继续保一条，不过他没这么说。

因为现场的人有点杂。

投资方的人在，还有想签约曹慕白的公司，也派了经纪人过来，亲自看看曹慕白的演技，然后重新对曹慕白进行签约评估。

当然，也少不了陈可欣的朋友。

这位朋友，不久前他回香江算《投名状》的开机日子遇到的，亲自邀请他进组看看《投名状》的拍摄，让他捡起几年前“半途而废”的电影，重新建城、拍摄。

“老陈，这个演员我要了！”

一旁的老朋友，程德森激动道，“而且我已经想好他演哪个角色！”

“老陈你说的对，我不能逃避，应该将这部《十月围城》电影捡起来，重新拍摄！”

“等你拍完《投名状》，给我的电影当制片人吧。”

陈可欣张了张嘴，有心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他在心里长叹：我邀请你来《投名状》剧组，是想让你重新开拍《十月围城》，带你坑钱...哦不，带你赚大钱！

你让曹慕白进组，那还能赚钱？

好吧，能赚钱。

你那是给投资人赚钱，不是给自己赚养老钱啊。

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