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纯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回绝。
“那不行!”
“师尊对徒儿恩重如山,犹如再生父母。”
“徒儿定不会叛您而去!”
李鸿运不屑一笑。
“你小子就是怕死!”
张小纯像是被点破心中所想似的,腼腆一笑。
李鸿运又扫了一眼同悲寺,目光微冷。
“行了,我们先离开此地。”
“此地白天普通人太多,我们晚上再过来。”
“到时候还需你俩演一出戏。”
......
当天晚上,半夜子时。
同悲寺上空,一道白衣身影似从月中而来,持剑漫步,潇洒霸气。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可怕威压,逐渐覆盖整个同悲寺,强横霸道。
并且此人每踏出一步,脚下似蜻蜓点水般,泛起阵阵波纹,威压也随之增强。
“什么人?”
“我们同悲寺未曾招惹过别人,怎么有如此强者来此?”
“住持如今未在寺内,这该如何是好啊?”
“......”
同悲寺僧人皆心头一惊,神色惶恐。
这时,于寺内忽然飞出十一道身影,欲阻止那道白衣身影继续前进。
这些人便是寺内四大班首,八大执事。
只是如今东堂首座,也就是住持不在寺内,所以只有十一人。
西堂首座神情凝重,沉声问道:“施主,你是何人?”
“天道宗,李鸿运!”
“我且问你们一句,圆真何在?”
李鸿运手持长剑,浑身杀意弥漫,爆发出一股强大气势,衣袍猎猎作响。
同悲寺众人听到“圆真”二字,神情皆不由一惊。
班首执事也都瞳孔猛然一缩。
西堂首座眉头微皱,不解问道:“施主,住持数日之前便已离开,至今未归。”
“不知您找住持所为何事?”
李鸿运冷笑一声。
“至今未归?”
“我再问你们一句,你们住持劫掠我宗门弟子,是否藏于此地?”
言语间。
他又踏出一步,威压之力瞬间暴涨。
一些修为低微的僧人不堪抵挡,一口鲜血猛然吐出,瞬间萎靡不振。
西堂首座见状,神情一慌,连忙制止道:“施主,快停下!”
“我们住持真的还未归来。”
“而且您所言劫掠之事,我们这些人更是一概不知,又怎么会藏您弟子啊?”
李鸿运突然神情震怒,大喝道:“如此片面之语,你们以为我会信吗?”
“如今是我宗弟子被圆真劫走,倘若今夜你们给不出我一个交代......”
“我定不会让同悲寺再留存于世!”
那十一人听到这些话,皆面色难看至极。
住持不在,便由西堂首座主持寺内大局。
可现在西堂首座因为李鸿运所言之事,喉中像是堵住似的,楞是吐不出半个字眼来。
就在此时。
于寺内一处黑暗中,两名少年突然跑了出来。
他们浑身脏乱不堪,跌跌撞撞跑到李鸿运下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泉涌。
“宗主,您可算来救我们了!”
“前些日,有个老秃驴将我们掳至此地,像是脑门被驴踢了似的,整整打了我们一天,之后便不知去向。”
“也自那时起,我们滴水未进,粒米未食。”
“刚才看见您,我们都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宗主啊.....”
“我可想死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