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我做主。你们别想干涉我的幸福!”
“文奎是有老婆的人。你来了只能做妾,你怎么这么傻?”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是文奎的人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你走吧!”
“造孽啊,献丑呀!”
孟非终于痛心疾地走了。
文奎和其其格都地松了口气。送走孟非,为其其格留在山寨创造了更好的借口。相信其其格的母亲就算以泪洗面,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尤其是其其格自己爆料,说已经怀孕了,生米煮成熟饭,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封建社会,一个黄花大闺女跑到男方去住几个晚上,这意味着什么?就算再弱智的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事后,文奎有些责怪其其格:“你真不该把自己描黑了。我们之间,明明是清白的。你干嘛要对孟非说那些话呢?”
其其格坏坏地笑道:“你要是个男人,过了今晚,我们就不清不白了。我已经和老夫人和芸姐说好了,今晚我们圆房,这个世界无人能挡!”
“啊?!”
文奎一点也不怀疑其其格的“执行力”。她是个敢作敢为的女孩,已经为他作出了献身的准备,还创造了舆论氛围。这让文奎怎么说?上次她孤身一人上山,也是主动进攻,文奎怕伤害她,坚守住最后的底线。这次怕是“在劫难逃”。
果然,到了夜晚。吃过晚饭,众人就像相约好了一般,文奎的房间一个外人也没有。其其格梳洗打扮得分外妖娆,比九天仙女还要美丽。
其其格穿着簿簿的丝绸套裙,上去全身半透明,凹凸有致,山山水水一览无余。得文奎直咽口水。不一会,其其格主动爬上了文奎的床。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文奎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皮,见太阳斜斜地照射进窗棂,其其格已不见踪影。
这时,雪儿端进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有鸡蛋粥咸菜
和牛奶。
“少爷,老夫人交待,要为你准备营养早餐。”
雪儿轻言细语,如沐春风。文奎见她那差涩的样子,心里明白,她虽然人,但也处于朦胧的情感期,有些事情她已经慢慢开始懂了。
就说昨晚,老夫人特别交待,让其其格和文奎睡在一起。早餐又是老夫人特别交待的,作为一个的侍女,她已经悟出了其中的一点意思。
咕咕咕
窗外传来一阵信鸽的叫声。文奎打开窗户,见数只信鸽正在喙食。其中有一只腿上绑着红线的信鸽,显然是来自王道生府上。
文奎不由一阵欣喜,伸手抓住那只信鸽,从信鸽脚上取下一张裹卷好的牛皮纸。
打开牛皮纸,那上面画着庆丰粮库地形图以及详细的兵力部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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