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过这人,倒也真有些手段,不过绿林人物,可都是好汉啊,他这么抓是要伤天和的!”有人接话道。
“呸呸!我不管他抓什么人,一个京城来的外地人,想在咱这抓人就是不行!”先前发话的那光头胖汉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发横道。
“可不是么?!不过巨木帮的人已经去处理这事了,估计那京城来的人被抛尸荒野的新闻很快就会传来。”有人接口道。
“巨木帮啊,可真是好汉一帮!这可为我们岭南人长脸了!”亦有人同意道。
“是该这样,是该这样。。。”桌上的人纷纷附和着。
“嗬——那帮匹夫在说你呢!”白风武功不错,听力自然也不错,旁边人说话也没打算避嫌,声音不小,白风自然也都听在了耳里,笑着打趣花非火道。
“走!”花非火没有多说一个字,放下筷子就站了起来,抹着嘴上的油腻和辛辣就要离开。
“哈哈,生气了?!”白风跟着也站了起来,放下手里啃得只剩小半的筒子骨,“嗤嗤”舔了舔手上的骨油,拿出张白布手绢,擦干净嘴和手也跟着离开。
两人终究还是没找邻桌说自己坏话的那帮人麻烦,毕竟几个灌酒匹夫,打他们一顿又能得到什么了?!本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人物,没意思。
而且两人也不是因为生气了而离开,而是吃得太饱了才走!
夜市摊出来后,两人直接去了客栈,一家上档次而比较幽静的客栈,刚喝过酒,两人都需要不受打扰的休息一下,也许,就他们酒醉的程度,也没有人可以打扰到。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是巳时(即9:00-10:00之间),走在楼道上时,就听到底下的院落传来“哐哐——”的劈柴声,有着固定的节律,就像和尚撞钟时的节律一样固定。
花非火放满了脚步,侧耳听了下,微微一笑。
白风不明所以,继续埋着头走路,走到院落时,才明白花非火微笑的原因。
院落里,有个汉子在劈柴,在用一柄造型颇为夸张,但的确很有力度的斧子在劈柴。
很有力度是因为,每次只见斧头轻轻地落下,然后“哐”的一声,粗大如象腿的柴柱就会清脆地裂成两半,一裂到底。
只是不知道这种力度是因为汉子手中的斧子,还是汉子本身就极有力气,总之白风是不能轻视眼前劈柴的这个人了。
武艺高过他的花非火,则在楼道里听到砍柴声时,就已确认了此人是个高手,还是个使斧头的高手,只有高手,才会挥动斧头时没有一点杂音,才会节律没有瑕疵,露不出一点破绽。
只是这么个高手,大概来意不善。
试问一个使斧头的高手,怎会没事做跑来自己的客栈下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