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冉后面假意改邪归正,在司玉衡面前不知道如何痛改前非,悔不当初,也经常到他家帮忙照顾贺然,看着她对贺然的刁难丝毫不介意,这才有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贺然交托给姜冉。
贺然开始生病的时候,不认人,也不理人,连贺爸贺妈都不理,后面司玉衡不知道怎么说,才把贺爸妈劝回乡下养老,司玉衡和卢安开始是轮着照顾贺然,沈锦和姜冉偶尔帮帮忙,但日子长了,江童开始有意见,也因为乔木的逝世,江童觉得自己又有了希望,对姜冉的心思春风吹又生了。
贺然在他们的精心照顾下并没有好转,而是将自己幻想成一只野猫,在外面流浪,天天在小区的花园里,树下,各种角落里坐着发呆。
她那天对司玉衡说的那句询问是她大半年来第一次说话,司玉衡没有考虑直接带她回家了,也为了方便照顾,他先是把贺然的东西从她家搬到他家,再和沈锦卢安吱声,卢安虽然希望贺然有所依靠,但是也不放心,万一搞出个什么,她得对贺然的后半辈子负责,而不是找个下家脱手。
卢安和沈锦商量了一大堆都抵不过司玉衡的决心,而卢安在听见贺然喊司玉衡乔木的时候心就软了,她不知道司玉衡会不会哪天厌倦了不陪贺然玩,那贺然该怎么承受。沈锦也害怕,如果可以,司玉衡绝对会是贺然很好的依靠,甚至会是幸福的,他心疼乔木,但也司玉衡做的牺牲而感动。
后签订了许多协议,这场荒谬的大戏才能上演。
思考了许久贺然又接着问“可是我没那么脆弱,甚至是昨天前天我自己的行动和意识我都觉得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像是失控了一样。”
贺然的感觉就像是生过一场大病,病愈后,全身精气神都被抽走了,现在好不容易能自我思考,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卢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贺然生病的这两年,“要不问问陆渊,这两年,你的病都是陆渊在调理的。”
陆渊虽然是外科大夫,但是他大学时辅修的专业是心理学,又因为车祸和他有丝牵扯,他自荐公益为贺然诊治,确保无虞后,这两年一直都在听取他的意见治疗。
“这件事,我也去查查,贺然你先调好,其他的,我肯定得帮你,”
贺然点点头,注意到,卢安按掉的无数次来电,她开口道“嗯,你们也先去忙吧,日子还长着,”
卢安沈锦不放心又交代了几句,便去解决恩怨,卢安和江童的恩怨去了。
除却乔木以及自己病的稀里糊涂,和现在与司玉衡的不清不楚,贺然心中庆幸,病了两年,和卢安倒没了之前的不愉快,沈锦也回国了,他们三居然这样团聚了。现在要不是对自己的病有点怀疑,她会很迷茫,怕是失去生活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