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谁说。当下两大强敌环伺,觊觎自己门派秘籍。又没有同门师兄弟同仇敌忾,孤身一人的未龙门传人每日里不得如坐针毡。
“不,我心情好的很。”
学得整本《幻影术,又开发了一个幻灵目的新功能,这样两大收获,自己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嘴硬。”东章不信。
晏与南也不想和他争辩,由他乱下决断去。
“大哥,大哥。”戴思宽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东章哥也在啊。”
戴思宽牵着灰熘从假山后面跑了过来。
“什么事?”
“大哥,你告诉我,灰熘到底是只狗还是只狼?”
“你说呢?”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
戴思宽转看东章,“东章大哥,你说呢?”
东章蹲下来,看了看坐在地上被戴思宽拉着一路疾跑回来正喘息的灰熘。
“看他长得像狗,可细看又觉得不像。”
“哪里不像?”
“说不上来。”
问了也白问,说了也白说。
“怎么会问这个?”晏与南问。
“刚才我带灰熘出去玩,碰到街上有狗在扒墙洞抓耗子。我想让灰熘也去学一下,以后我们家的耗子就可以都交给灰熘了。”
“没想到灰熘死活不肯去。这时就有个戴着花脸谱的人走过来,指着灰熘说这是一只狼。你让狼去抓耗子,成何体统。”
上祁城也是有人眼光如炬的,晏与南问,“那你怎么说。”
“我就跟他争辩,灰熘是只狗,我把它从小养到大,还不知道它是狼是狗吗?”
“嗯,然后呢?”
“然后,他就说虽然狼和狗长得有些像,但狼就是狼,狗就是狗。”
“我不想听他胡说八道,拉着灰熘就要走,想不到他还较真了,非拉着我不让走。”
“他说话快得像放鞭炮一样,说了好多话。他说狼的尾巴是下垂的,说狼眼较斜,口稍宽,耳朵树立,牙齿尖锐。”
“嗯。”这人不会是养狼的吧,说得如此正确又仔细。晏与南心想。
东章听得也兴趣颇起,追着问:“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灰熘是只胡狼,上颌和下颌分别长有几个非常锋利的牙齿,等到成年,它能轻松咬死一只比它身形大数倍的动物。”
“看不出来,它体量不大,竟然这样凶狠。”东章赞赏地伸手摸摸灰熘的头。
灰熘低吼一声,发出警告。
“东章哥,你真的相信它是一只狼啦。”
“明显就是吗?”
戴思宽转问晏与南,“大哥,它当时为什么要跟着你?”
“因为我救了它,还给它报了仇。”
“你救了它,帮它报了仇?”
“是的,它的狼母被几只豹子分食了。”
“狼母……”
灰熘真的是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