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酒楼的生意怎么可能差?
就冲小娘子做的吃食,试问整个县城除了他们家,还有其他人能做得出来吗?
“做的不错。”林槐衣勾着红唇,不吝啬的夸奖道,“好好做,若是业绩好了,年底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这是除了底薪工钱外还有提成的意思?
店小二没成想到还有这等好事,当即千恩万谢地道:“您只管放心!”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林槐衣满意的点了点头,侧开身让小二过去。
她一动作,一张姣好的容颜般褪去了往日的锋利,只剩下娟秀来。
店小二年龄也不大,面对这等美人,自然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在林槐衣望过来之时,却又很识相的把目光挪开。
林槐衣是被人看惯了,倒没觉得有何,正低头查账呢,就被一个冒着酸味的醋坛子挨上了。
“槐槐……”连声音都是委屈巴巴的。
“怎的了?”林槐衣抬眼看他,莫不是又找到机会想作妖了?
“……无事。”池乐然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在看到她清丽的眼眸时,又尽数消失,笑嘻嘻地问,“槐槐可曾想我?”
他本来是想让槐槐不要再出现在大厅里,就去后院算账。
但还好出口之前把这话憋了回来,否则槐槐定要赏他两个大嘴巴子不可。
槐槐这般的女子,怎会甘心屈于一方宅子?
若是把槐槐囚禁于一方天地,和直接折断她的翅膀有何差别?
他的槐槐,合该是最耀眼的那一位,尽情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要做的,便是站的更高一些,这样次方才能和槐槐并肩而立。
“我看你是闲得慌,这才半日未见,有什么好想的?”林槐衣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某人今早不想出门去书院,硬生生在家里跟她磨了一上午。
也好在是书院里的夫子怜惜有才之人,这才让他省了一顿训斥。
“可是没看到槐槐的每一刻,我都觉得好想你。”池乐然满是失落地道。
他和槐槐,分别了一个多月。
那一个多月,宛如在他的心头也刻了下似的,有什么东西要破除而出,那种感觉让他恐慌,迷茫,更多的是无措。
种种复杂的思绪交织在一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槐槐。
只有见到他的槐槐,他那颗心才能够完整。
“真肉麻。”林槐衣轻声呵斥,手下却安抚般的捏了捏他的手臂。
这个时节穿的衣服并不薄,但池乐然仿佛还是能感受到她手掌心的温度似的,不禁喜上眉梢。
正想把林槐衣拐到后厨去,亲密贴贴,一解“相思之苦”,就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极为刻意的咳嗽声。
两人下意识转头,就见方知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颇为亲密的姿势。
“没想到,你私底下竟是比那糯米糕还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