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时候都在怀疑他们是假秀才。
直到池乐然开始给他们讲课,有些地方甚至比夫子还讲的透彻却更加易懂的时候,他们就悟了。
不是他们是假秀才,是池乐然他太变态,他是假童生啊!
这样的人,这样的学识,没人会觉得他明年会考不上秀才。
没准,没准以后的解元,殿试的状元,都要给他包办了!
于书院而言这自然是好招牌,但于他们这些同窗而言,就是竞争对手啊,毕竟每次考试录用的人数是有限的。
最可气的就是这样的对手他们只能望其项背,连追上他脚步的勇气都没了!
……
池乐然可不管他的同窗的想法。
等他挎着一张脸回到酒楼,发现酒楼的后门竟然敞着,第一反应是哪个不要命的贼人竟然敢偷上他家?
随后觉得不对,现在县太爷在严查本县城的违规乱纪,谁那么蠢会顶风作案?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槐槐回来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池乐然浑身都是力气,一股风就冲进了后院。
正好和端着菜出来的云娘撞了个正着。
云娘看着他兴冲冲的模样先是一惊,随后笑着道:“我刚还和小衣说你该回来了,你后脚就到了,洗洗手准备吃饭!”
池乐然只能暂且按捺着心情招呼她一声,随后迫不及待地问:“槐槐呢?”
“在厨房里呢。”话音刚落,云娘就看到池乐然又是一阵风般从她旁边冲过去。
她忍不住发笑,这小子……
“槐槐!”
池乐然一进去,就搂住林槐衣被束起来的纤细的腰身,一张脸委屈的在林槐衣脖子处直蹭。
闻到熟悉的馨香,躁动的心才算安稳一些,但还是舍不得怀中柔软的触感。
林槐衣被他蹭的有些痒,轻声呵斥:“撒开!”
这么紧,她做事都不方便了。
“我不!”池乐然先是大声抗议,但很快又软了嗓音,“让我抱会儿,槐槐,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这傻子,肉不肉麻?
还想她想的心疼,古人的矜持呢?
心里吐槽一番,林槐衣面上却是软了三分:“……那你松些力道。”
最起码先让她把这顿饭准备好。
“嗯。”池乐然声音闷闷的,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怎么那么爱撒娇啊?
但不可否认,林槐衣原本就软了三分的心,此时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没办法,谁让她就是吃这一招。
“咳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门口传来云娘刻意的声音。
林槐衣心头一惊,跟被抓奸在床似的,下意识用手肘拐了池乐然一下,示意他松开。
池乐然当然不愿意,但被林槐衣瞪了一眼,只能不情不愿的撒开手,只是还是不愿意离她远了。
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云娘无奈之余,还多了几分诡异的满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