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还有村长架着的牛车,但那玩意坐着费屁股,他们跌了一路,身子都要跌散架了。
现下有池乐然相邀,那他们也就不客气了!
于是云娘和林富就一脸懵的迎着两个官差往家里走。
他们家没茶叶,还是村长推了媳妇一把,让村长夫人回去拿的。
几人进了房间里,只剩林槐衣和池乐然还在院子里。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却极有默契的朝着后院走去。
池乐然还想着该怎么哄他的槐槐,就见前方的人停下脚步。
以池乐然的功夫不至于停不下来撞到她。
但看着眼前纤细的身影,池乐然心下一动,忍不住顺着心意贴在她身后,用力将她单薄的身姿拥入怀中。
“槐槐……”我好想你。
埋在她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诱人的馨香充斥在呼吸间,池乐然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委屈。
在县城牢饭时他觉得无所谓,反正想对付他的人被他制裁了。
在面对县太爷的审问时他丝毫都不怕,脊背挺的笔直,冲上去就是刚。
但在抱着温热的娇躯之后,池乐然后知后觉的开始委屈。
那些人怎么可以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他和他的槐槐分开这么久?
说话时池乐然也没闲着,一颗大脑袋跟狗狗似的在林槐衣身上蹭个不停,张合的嘴唇拆从小巧的耳垂擦过……
温热的触感,让林槐衣身体一僵,小脸不受控制的发红!
“你老实告诉我。”
知道这时候让他撒开是不可能的,林槐衣只能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故作凶横地道:“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没有啊。”池乐然满眼无辜。
他将怀里的人强制转了个身,垂眸看着那张粉若红霞的小脸,心底不由躁动起来。
那份躁动迷的他口干舌燥,老想尝尝槐槐那张粉嫩的唇瓣能不能给他解渴。
不过考虑到会挨打,池乐然只能按捺下心猿意马,切回正题:“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想起了过去的身份,用身份压的对方对我毕恭毕敬啊?”
林槐衣瞥了他一眼,虽没说话,但眼神里已经明明白白的写着“难道不是吗”?
池乐然哭笑不得。
他忍不住再次在林槐衣身上蹭了蹭,嘟囔道:“难道在槐槐的眼里,我是那么没用的人吗?”
林槐衣敷衍的摸了把他的头当做安抚,随后毫不温柔地道:“还不赶紧说。”
跟她还卖什么关子呢!
见状,池乐然没再逗她,三言两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先是把牢里的人打趴了把动静闹大,惹得衙役头头上门问话,三言两语和对方攀上交情,再搬出身份,从牢里出来,击鼓鸣冤。
一连串的事情,他说的轻松,却每一步都含着百分之五十的失败率。
胆大如林槐衣也不太敢想若是有哪一步走失败了,池乐然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