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珠疑惑地看着帛咏,似乎不明白帛咏拒绝她的理由。
毕竟住在王府,很多事就能方便许多,也能让帛咏不必奔波往返。
“叔叔为什么要拒绝啊?”
帛咏笑了笑,“没有为什么,我定期找你拿药就行。”
“这怎么行!”朱小珠不赞同道:“叔叔吃过药之后就不应该过度劳累!否则吃药的意义在哪!”
但即便朱小珠这么说,帛咏也还是不愿意松口。
朱小珠有些生气,便对着马车外的镜南御抱怨,“阿镜,你就不能劝劝你师叔嘛!”
“儿大不由爹,我哪拦得住啊!”
帛咏听到镜南御又占自己的便宜,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老小子,你又占我便宜!”
镜南御不置可否,“不过你自己在外面可要小心点,吃了药没人在旁边护着,小心被仇家和老相好找上门,那可没人帮你。”
帛咏:……合着我就非得遇到这些事吗!
朱小珠小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镜南御这么说的意思。
在他们之中,镜南御可是最了解帛咏的人,必定是知道帛咏不是能好好听人劝的人,只有上激将法才有用!
“阿镜说得也对,京城可不小,叔叔在外面住的时候千万不要被人认出来,我记得阿镜和我说过叔叔的易容术很厉害,但吃了药没意识之后,那可就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了,王府里就不一样了,把守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般人可不敢靠近!”
帛咏依旧不为所动,“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什么仇家!你们用不着吓唬我!”
“那清心长老呢?”镜南御幸灾乐祸道:“上次你听到她的名字,身子可是抖得不行啊!”
“她在镜心宫待得好好的,我怕她做什么!”
“看来是我忘记和你说了,我离开镜心宫之后,长老和门徒们大多都离开了镜心宫,只有少数人留着看家,清心长老可是在我离开后的三天就出宫了。”
帛咏:……你小子不厚道!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镜南御大笑了一声,“你又没问我!”
“算你狠!”
听着两人有来有回的交锋,朱小珠好奇极了,马上就闪着星星看着帛咏。
“清心长老和叔叔是不是有故事!”
帛咏生无可恋地别开头,“这事小孩没必要知道!”
朱小珠不满地撅起小嘴,“只要叔叔告诉我,我可以让人帮你留意呀!”
帛咏一听,顿时就心动了。
以定北王在京城的势力,这种小事简直轻而易举!
自己既能省心,又能开心地活着!这买卖划算啊!
帛咏轻咳了一声,“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帮我保密!”
朱小珠期待地点点头,帛咏才开口说道:“其实……就是因为我不小心拿错了她的里衣!结果她就记恨了我十几年!每次见面都要和我打上一顿!我又不是故意的!”
“噗呲!”
看到帛咏窘迫的模样,朱小珠没忍住,直接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