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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翎忍无可忍的看向一边得这两个女孩儿,眉展而舒,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两个人立刻闭了嘴。
林落翎这才又抱着手臂看向云景回:“陛下是认还是不认?”
云景回似乎也最终确认了,她是真的一点点的私情对自己都没有,随后只低头:“自然…不认。”
“一把椅子而已,若是谁刻个字都能陷害我的话,那我这君王做的,岂不是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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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翎却看向苏倾:“苏大人,敢问可以看出来这字迹是什么时候刻上的?”
苏倾向来只知探案,不知其他。
他身上有皇恩,整个皇家都默许他可断所有的案子,而不准对他多加阻挠。
包括,皇室的案子。
于是苏倾蹲在地上,拿出了一块玻璃片一般的物什,那东西居然有放大物品之效,苏倾看了半晌得出结论。
“从这个凿痕来看,是女子的凿痕不错,而痕迹有些微微发青,并且带有一丝腥味儿。”
“皇家的桌椅物品用的都是上好的梨木,并不会一两月就会有如此痕迹,能有这样的痕迹,一是说明这是两月之前被人刻上的,而是,刻下的时候,沾染了液体,导致有些发糟了。”
林落翎问:“可是血迹?”
苏倾摇头:“非也,若是血迹,应有颜色,这样大面积的锈样,反倒是像,下雨天。”
云景回的心中闪过一道惊雷。
随即林落翎问道:“太子妃死的前一日,我怎么记得刚好是个雨天。”
苏倾对拿不准的事情不会说谎,但是只要说了,就是真的。
于是在场的人的奇异目光都看向云景回。
连皇后也转头过去。
“不会吧,难道陛下真的杀了自己的妻子?就连皇后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转过头略有些呆愣的看着云景回:“回儿,你她说的是真的吗?”
云景回在众人的小声嘀咕中缓缓抬起头来,看的众人心中一阵发怵,又都沉默着低下了头。
云景回似乎破罐子破摔了,只是轻轻转动自己手指上的玉扳指。
“怎么,先太子妃与人有染,毁坏皇家颜面,按律,当斩。”
他邪笑:“我这是在帮她。”
见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苏倾直接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太子妃固然有罪,也应该有我云朝律法来评判,陛下如此草芥人命,是在是有违律法。
“怎么。
云景回阴沉的开口:“苏大人这是,要将我捉拿归案吗?
苏倾冷没:“还请陛下,和我走一趟。”
云景回忽然一甩手,就有人走上来将苏倾擒住。
“陛下这是何意?
云景回冷测测的一笑,随后众人就听见外边齐刷刷的脚步声。
里边有人开口:“陛…陛下…
“你这是要造反吗??
云景回直接坐下来:“造反?”
“我既然已经即位,就该以我为天,这云朝,之后就是我说了算,我今日说,对丈夫不忠的女人,都可以就地斩杀。
他沉着阴雾一样的眸子一扫众人:“谁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