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巡逻卫同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林川借机扭头就跑,反应过来的巡逻卫立马展开了追击。
用出了如今身体所能爆发出来的极限速度,由于对地形不熟悉,林川在七拐八绕了几个弯之后,直接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身后隐隐约约能听到悬浮摩托的轰鸣声,林川将自己隐藏在一处黑暗的角落里,随手拽住旁边的落地招牌挡住自己的身形。
但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显然行不通,悬浮摩托很快朝这边飞来,林川紧张的四处张望,企图寻找可以逃跑的路,脚步声和悬浮摩托声音越来越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旁边紧闭着门的店铺突然间打开,一只大手从中伸出拉住林川的胳膊就将其拽了进去,紧接着大门再次关闭。
“嘘...”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嘴被人死死的捂住,林川抽动着鼻子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瞪眼仔细辨别后发现是前不久推他的醉汉。
巡逻卫就站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四下寻找了片刻后陆续离去,林川这才将醉汉的手扒下。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林川压低嗓音问道。
醉汉此时也不像之前那般醉意朦胧,仰头灌了口手中的酒,一抹嘴道:“我叫阿图鲁,大家都是流放徒,说什么救不救的。”
第二次听到流放徒这三个字,林川眉头紧锁,下意识继续追问:“你口中的流放徒是什么?为什么我看那些人对流放徒似乎很有敌意?”
“呃...你不知道流放徒?别开玩笑了,虽然我也不想承认自己身为流放徒,但这是事实!兄弟,流放徒没什么不好的,起码不用再去界外战场和外族拼个你死我活。”
阿图鲁大咧咧的呵呵一笑道。
紧盯着阿图鲁的眼睛,林川那求知的目光让其微微怔住,阿图鲁打了个酒嗝,砸吧着嘴道:“你还真奇怪,难道是在界外战场上脑袋受了伤不成,那我就跟你说说吧。”
“所谓流放徒,指的是从界外战场上活下来却失去了星光庇佑的星族战士,失去了星光的庇佑也就没有了战斗力,于是我们这些人被流放到各个保卫区中任其自生自灭。”
“至于你说其他人为什么有敌意,这就要从很久前的一次流放徒事变说起了,你等我想一想,喝多了这脑子还不怎么好使了。”
阿图鲁自言自语着,背靠一扇墙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下,缓缓说出了流放徒事变的经过后便沉沉的睡去。
原来,一开始的流放徒虽然没有战斗力,但在各个保卫区也受星族人的敬仰,毕竟他们也曾是保卫种族的战士。
但这些流放徒在失去战斗力后便跟阿图鲁一样整日酗酒,久而久之身上没有了多少钱财,于是便出现了抢劫,偷盗一些列的问题。
后来更是具有组织性的针对这些普通的星族人施行变态性的报复,他们将自身的遭遇强行施加在他人的身上,导致各保卫区的普通星族人苦不堪言。
这种事情愈演愈烈,最终导致这些流放徒再也不受待见,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