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心头微动,将萧予白拉到身边按坐在腿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萧予白坐在江玄墨的腿上,感受到这男人僵直的身体,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江玄墨的吻从温柔到强势,攻城略地一般,像是想要在出征之前将她占为己有。
萧予白慌了,呼吸也乱了。
“江玄墨,别这样。”
江玄墨将呼吸还给她,埋首在她的颈间,声音喑哑。
“小白,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去将军府提亲。”
萧予白没说话,只听江玄墨凑到她的耳边,又道:“这一次,你不能再拒绝我。”
“我……”
“我等不及了,小白。”
这一句话简直让萧予白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的脸霎时通红,咬牙道:“江玄墨,我只是给了你好脸色,可没进展到答应嫁给你!”
江玄墨低低的笑着:“无妨,好脸色就够了,先娶回来,慢慢哄着你,总有一天能哄好的。”
他说话时,气息洒在萧予白的脖颈,有些痒痒的。
这一顿饭萧予白也没有吃好,全都被江玄墨毁掉了。
这男人是打定了主意,即便要顺着她的心意走进江驰的局中,也不想让她被江驰碰到一根手指头,所以恨不得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最后是在萧予白的强烈要求下,江玄墨才将她送回房间。
……
翌日一早,江玄墨便率兵出城了。
萧予白站在高楼之上,远远的看着他冒着风雪离开,心中竟有些伤感。
即便嘴上说着不爱了,可她心里清楚,她放不下的。
从她来到大崇之后的纠缠,就已经把江玄墨刻在了心里。
萧予白径直去了景王府,被邱嬷嬷带进了江驰的书房。
江驰正在书房作画,仍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若不是萧予白亲耳听到江驰所说的话,也很难相信,这副不争不抢的模样,竟只是伪装。
江驰看到她,仍然温柔的笑着。
“予白,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萧予白笑笑:“殿下为何会这么想?你手里握着土蓝菊,就是握着至铖的命,无论如何,我都会来见殿下的。”
解开碎心草之毒的最后一味药材——土蓝菊,就在江驰的手里。
江驰的脸色丝毫微变,他柔声道:“予白,我也说过,只要你嫁给我,土蓝菊就是你的。
你珍视的人,自然也是我珍视的人,我不会看着至铖受苦不管的。”
萧予白对上江驰温柔的眼神,问:“我想知道,殿下娶我的理由。”
江驰放下手中的画笔,认真道:“我倾慕一个女子,想娶她为妻,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萧予白摇摇头:“殿下知道,我喜欢坦诚的人,我想知道真正的理由。”
江驰的眼神闪了闪,道:“好,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