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管住”不算能耐,但能让一群人都能做到“能管住自己”却是一种莫大的能力,在这一点上陆逍就做得非常好,凌轲从未见过这样的一群人。一顿饭边吃边聊用了40分钟,但他们却真的就每人喝了两白酒,再多一口都不喝了,不管她怎么劝说没事,他们的回答只有一个:“疯哥不让。”
篮球场上,陆逍正和营长王兴冠在灯光下一对一斗牛,早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被他盖了个“大火锅”,王兴冠去将篮球捡回来,笑着说:“老啦,体能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不来了,休息。”
陆逍递了支烟给他,嘿了声笑道:“看您说得,搞得好像您啥时候体能比我强过似的。”
王兴冠接过烟,笑骂道:“你子这张破嘴最让人烦!不过想想也是,当年你的体能,在咱们教导队是最变态的,但我觉得主要还是你子豁得出去。”
陆逍说:“咱军队不是盛传一句话嘛,当兵就要当能打仗的兵,惜力、怕死、豁不出去,还谈什么战场杀敌,口号喊多了自己也恶心不是?”
“你子最让人欣赏得就是这点,”王兴冠笑着说,接着话锋一转,说:“你队上那个女军官是怎么回事?”
陆逍说:“她啊,是啸月军区的,叫凌轲,是这次演习咱们队上的副大队长,挺猛一人。”
王兴冠哦了声,说:“我不管她是干什么的,也不管她什么来历,虽然你现在军衔职务都比我高,但作为老领导,老哥我还是有几句话要交代你。”
陆逍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但还是认真地点头嗯了声。
王兴冠说:“我看这女军官对你可不一般,你已经结婚了,千万不能做犯错误的事情,部队和法律不允许,道德上更说不过去,而且你那媳妇儿我也听说了,待你不薄。”
陆逍点头,嘿嘿笑道:“放心吧王教导,俗话说我住长江头,她住长江鬼,待到长江发大水,同做一江鬼,我和我媳妇儿可是生死契阔地感情,针插不进、水泼不进,好着呢!”
王兴冠点头道:“这样最好,工作归工作,合作归合作,只能有战斗友谊,千万扯出别的什么事儿来,你子在部队也算得上一世英名了,千万别落个晚节不保。”
陆逍说:“这个您放心,这妞鬼的很,我要慢慢想办法驯化她。”
“什么意思?”
陆逍说:“这事儿有些复杂,我不便多说,我只能告诉您,跟林家的林富军老爷子有关。”
王兴冠哦了声就没再多问,看了眼场外正向这边走来的女子身影,说:“她来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把握分寸。”
………………
凌轲站在陆逍旁边,看着王兴冠远去的身影,笑着说:“王营长怎么了,干嘛看到我就跑?”
“他怕让美女蛇给咬了。”陆逍调侃道。
凌轲轻笑着说:“是怕我咬他还是咬你?”
陆逍嫌弃地看着她说:“不要脸,有自己上赶着说自己是美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