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的做,就算让电报局的那帮混蛋知道了,也最多是被敲诈一番,我现在要的是当年敢给参议院发伪造艳电的西蒙,而不是现在这个畏畏缩缩变成了乌龟的家伙。
五十美刀,这笔钱足够让你从龟壳里钻出来了,要不然我一美分都不会给你,记住是一美分!”
“FUCKYOU,霍普,你这个无耻……”
“啪。”霍普金斯卡在第二句脏话出来之前挂断了电话,他知道,事情办成了,以他对西蒙的了解,这家伙当年给参议院发艳电的时候也是这个语气,“一共多少钱?”
“先生,一共四十五美金,”老头指着墙上的挂钟,那该死的秒针都没有走完,两分四十五秒,很显然,这老家伙会四舍五入。
霍普金斯没工夫跟这个老头拉扯,他爽快地扔下钞票,直接出门向着圣约翰高中走去。
他要去看看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尼克这个乡下小子疯了。
他现在脑海里还响着这小子疯了之后说的话,他简直是一个无法无天的疯子,这次的西部之旅,尼克-亚当斯是他见过最疯狂的人,没有之一。
“搞我们的人,是不会站出来的,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将便宜车票卖光,然后再卖我们五十美刀一张专列票,那就代表他们已经做好了所有打算,包括霍普金斯刚刚提出的让这一百个家长去车站抗议的办法。
一百个穷鬼的抗议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一百个有钱富佬的抗议,那就不一样了。甚至都用不到一百个富佬,只要有三个有钱人站出来,他们都得掂量掂量。”
“可是有钱人不会听我们的,但是这一百个穷鬼父亲却可以为了我们去车站。”
“我确实不能让他们听我的,但我能让有能力叫他们听话的人站出来听我的!”
“该死的,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要是能影响那些叫他们听话的人,当下也不会出现这种烂事儿了!
在美国,能叫有钱人听话的只有联邦官员跟绿油油的钞票,那些官员还得是有实权的那种。”
霍普金斯当时觉得自己说得没错,按照他的人生履历,这听起来就是事实,但是尼克-亚当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明白,这小子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不,还有他们的孩子也能叫他们乖乖听话,我们影响不了他们,但是我们能影响他们的孩子,而且整个奥斯汀,就只有一家私立高中,那里面关着附近最有权势的一批人的后代。”
“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变得更好。”
接下来,尼克-亚当斯就详细地讲那个该死的邪恶计划了,说老实话,打着幌子让有钱人的孩子去纽约大学体验生活,听起来确实不错。
只是有太多细节需要他们去做了,首先就是说服这所私立高中的校长,与其叫说服,不如坦白点,就是骗。
这种行为,在十九世纪末的美国,估计翻遍联邦宪法,都找不到一个相似的案例,也就是说,就算他被抓了,法官大人也会露出活久见的表情最后释放他。
另一边,当弗兰克推开校长办公室,看到那双裹着高档丝袜藏在桌下若隐若现的美腿的时候,他就明白,今天的重点将不再是什么狗屁尼克-亚当斯计划。
现在,什么纽约,什么钞票,在他弗兰克的面前都不管用了。
面前这个女人,唤醒了弗兰克空白了将近十五年的生活需求,现在,他只想先隆重介绍下自己,这是雄性求偶最重要的第一步,跟狮子撒尿标记一样。
“你好,阿曼达-狄代尔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