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单打独斗,我根本不怕,但那古怪老鼠的数量要是多了,双拳难敌四手,我可就招架不住了。
毕竟,我只是一个练气三层的小修士,法术威力有限,不具备大范围攻击的能力,要是被偷袭受伤就不好了。
何况,那鬼地方谁知道还没有更强大的超凡生物,要是闹得动静太大,引来我无法招惹的家伙就坏了。’
李长安慢慢恢复了理智,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打开窗户。
窗外微风徐来,带着丝丝凉意,将李长安这三个月来的忐忑和燥意都给抚平了,他看着漫天星辰,轻笑一声。
‘急乎哉,不急也,既然已经找到了改变命运的钥匙,何必要急于求成。
等风波平息一下,明天晚上再过去瞧瞧……’
……
晨光熹微。
天边朝霞盛开,涂抹出靓丽的色彩,如同一副优美的画卷。
李长安一早就出了门,习惯性的朝左侧屋子看了眼,发现大门紧闭,他这才摇摇头,照例去田间视察。
冰晶梨树生长状况良好,一颗颗拇指大小的青梨,藏在叶片底下,看上去晶莹剔透,煞是喜人。
转了一圈,他重新返回。
‘这一来一去十里路,要是以前的我,早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现在只是有点喘气而已,腰子也不疼了,早上放水时动力也更为强劲。’
李长安细心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心中满是喜悦。
“呦,这不是长安么,长得越来越俊了,站路边想哪家小姑娘呢?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这时,一道娇媚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李长安抬头看去,一名身穿白色襦裙、约莫三十岁的女子端着个脸盆,笑吟吟的看着他。
此人是住在他对门的张寡妇。
张寡妇样貌一般,但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带着一股成熟少妇的迷人风韵,引得老槐巷不少单身汉垂涎。
不过,对方似乎没有再找人搭伙过日子的打算,一直独身一人。
“张姐姐就爱开玩笑。”
李长安随意应付了一句。
修行者之间要是不熟悉,一般情况下,互相以道友相称。
不过住在老槐巷的都是他的一些老街坊,称呼上自然要亲近一些。
“长安,刚从田里回来累了吧,要不要跟姐姐回屋坐会儿,瞧你那病恹恹的样子,干脆也别自己做饭了,姐姐下面给你吃。”
张寡妇哗啦一声将水泼了出去,一只手提着脸盆,一只手捋了捋湿漉漉的长发,笑眯眯道。
“多谢张姐姐,不过不用了。”
李长安平静回绝。
“害怕我吃了你啊,胆小鬼。”
张寡妇翻了个迷人的白眼,扭着腰转身回屋。
李长安已经习惯了被熟悉的小媳妇俏寡妇调侃,对此早已免疫了。
“哎,你小子真是不解风情。”
这时,一道满是懊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正是宋唯。
他依依不舍的往张寡妇门里瞧着,一副恨不能取而代之,跟着张寡妇进屋的模样。
李长安看着他深重的黑眼圈,笑道:“宋叔昨晚又快活去了?”
“昨晚和楚娘子秉烛夜谈,我俩对于一些法术的见解存在分歧,论过长短后还是我技高一筹,我也不藏私,便连夜对她倾囊相授。”宋唯语气相当装逼。
李长安:“……”
“哎,你小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不趁着年轻俊俏多和这些大姑娘俏寡妇交流交流,等到你和我一样年纪,可就要花钱了。”
宋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摇摇头,迈着虚浮的脚步,向屋里走去。
刚走了一半,他忽然停住,回头狐疑的打量了李长安两眼,说:
“你这家伙整天被俏寡妇小媳妇勾引,就真不动心?瞧你这病恹恹的样子,莫非身体有恙?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不是!我没有!”
李长安瞬间睁大了眼睛,“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不是你那么激动干嘛?难道被我说中了?”
宋唯眼睛一亮,自顾自说了句,转身回屋。
李长安留在原地,面色僵硬。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说不行,无疑是奇耻大辱,太糟心了。
而比这更糟心的是,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面对美色,真男人可以无动于衷,但绝不能无能为力!从今天起,杀老鼠的工作,必须扎扎实实进行!’
李长安狠狠咬牙。
大目标先不谈,尽早做回一个硬气的男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