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克莱恩心中一动，不由想到了在罗塞尔的日记上看到的内容。

这不是现成的能够提升愚者层次的机会吗？

于是，他手指轻叩桌面，低沉的开口。

“不是掌握，是消化。”

“不是挖掘，是扮演。”

“魔药的名称不只是象征，还是意向，更是消化的‘钥匙’。”

总算说出来了，目标达成。李维松了口气。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灰白迷雾之后的克莱恩通过气场观察两人的反应。

奥黛丽显然有些迷茫，以她现在的神秘学知识，完全不清楚愚者先生所说的意味着什么。

只是本能的觉得好高深，好莫测，心中对愚者先生的敬畏加深了。

克莱恩转头看向李维，随后发现，对方的气场……蓝色和紫色之中，出现了黄色和红色的混杂。

黄色代表快乐，红色代表亢奋……

……所以“死神”先生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代表理智和思考的蓝色反而减少，转为快乐和亢奋？

这代表着什么？

难道……他原本就知道我所说的内容？之前刻意没有说只是为了一种试探？

如今发现我说出这条知识后，才确认我没有恶意，所以情绪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应该是这样没错。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这条知识很重要……好想知道“扮演”“消化”都代表什么。

至于“死神”先生的试探，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我在他的眼中是类似邪神一般的存在，进行试探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这样有损我的位格，我需要想办法反击……

嗯？那个是？

克莱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刚似乎看到，包括在李维气场外侧的那层若隐若现，不注意根本难以发现的灰尘……似乎消散了一些？

李维并不知道克莱恩此时的头脑风暴，他看了眼奥黛丽呆愣的样子，便提醒道“正义小姐，请记住愚者先生说的扮演与消化，这是极为珍贵的知识。”

奥黛丽有些懵懂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青铜长桌后的愚者“那么愚者先生，为了这样的知识，我们应该支付什么？”

需要支付的只有你……愚者暗暗想到，不过随后意识到这似乎是一次敲打的机会，总要让死神先生知道，试探是有代价的。

“你们两个。”他往后一靠，嗓音低沉而舒缓，特意在“两个”上加重了读音“帮我收集罗塞尔·古斯塔夫的秘密日记，哪怕只有一页。”

你甚至不愿意叫他一声大帝……李维在心中吐槽，但表面却微微欠身“如您所愿。”

而奥黛丽也为愚者的层次之高而振奋不已，毕竟那可是罗塞尔大帝！

不过随后奥黛丽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她怎么记得住那些符号呢？

奥黛丽按照愚者的提示，成功具现出了一行罗塞尔大帝所作的诗歌。

“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