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倒也记不清原著这一段了，只能根据这两天从妃莉娅那里恶补的知识，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灵性和灵界的关系。

随后，愚者先生手指轻叩长桌。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遵从您的意志。”

……

深红光芒如潮水一般退去。

李维的意识重新回归身体，此时，他手指上的戒指已经断成三截，但他只是将它们放到一旁，随后便烦躁的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阳光。

这种情绪，对人性淡漠的他来说，已经越来越难以出现。

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偏偏就是我？被安排了？

但是……就算是黑夜和亚当，恐怕也不能干涉源堡中周明瑞的选择吧？

至于外神……就算是最为活跃的母树，恐怕也难以做到这一点……否则的话，克莱恩就和祂生孩子了。

那么，难道是单纯的巧合？

又或者是更之上的存在？

比如……系统？

但是这种事情，就和穿越本身一样，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在李维看来，思考这种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他重新坐回书桌前，开始回想刚刚的塔罗会。

阿尔杰的缺席让事情变得一团糟。他这一次或许勉强将事情拉入正轨，但下一次呢？

他可记不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献上的日记又写了哪些事。

他的心智体虽然得到增强，记忆力也随之提升，能回想起的事情多了不少，但依旧做不到通识者魔药的那种程度。

更何况，还有来自阿尔杰海洋渠道的那些非凡特性、神奇物品、罗塞尔日记……

蝴蝶效应已经不可避免的出现，而且可以预见，蝴蝶扇动翅膀的力度只会越来越大。

但是……

这些还不是最让李维头痛的。

他现在最头痛的问题是，他要上哪去找“观众”魔药的配方？

……

奥黛丽·霍尔看着眼前碎裂的魔镜，小嘴微微张开，但随后就陷入苦恼之中。

她要去哪儿再找一件神奇物品？

……

十二点半，廷根。

因灵性耗尽而睡了一觉的周明瑞此时觉得神清气爽。

在吃了两个土豆充饥后，他回到书桌前，回忆起之前的神奇经历。

灰雾，深红星辰，随他心意改变的恢弘宫殿……都给他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随后，他又想到被他拉上灰雾空间的两人。

“正义”小姐的身份已经大致明确，贝克兰德的一位贵族，谨慎中带着天真。

但是“死神”先生……给他的印象就是沉默寡言，似乎掌握了不少非凡知识……无论是观众的配方，还是占卜的原理……

想到下周一就能白嫖到价值220镑的配方，他的心情一阵雀跃。

但是……

“死神”先生的身份……亚历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