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只有先生来,不想流衣眉飞色舞告诉她,不止闹到那边,家长都找上了。
像顾念珩这样处处透着一种“我是高冷男神”气息的先生之一,同她对坐半日,至少半个字也没有透露过给沈休。
沈休的把碗放下,沉默一下,“后面吗?”
立在一旁的碍月接话:“并无。”
沈休又问:“叶落落他们呢。”
流衣:“已回。”
讲到这,流衣又眉飞色舞的道:“那么往后你又躺着几天昏迷不醒的时候,又发生了一道闹剧,就是这故事的后续了。”
沈休眼神暗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问,“你是说顾克他们在城头三月城头裸奔挂咸鱼的事件?”
流衣奇道,“主子,我怎么觉得这有点不太对劲呢?”
碍月也就着眉头思索,“是啊,这还是您的死对头接回的我们这边的人,还使人当街拿着的鸡血泼回了城下叫嚣的那一群坏人,想起来那场面可叫惨不忍睹。”
流衣,“……主子,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沈休喊冤,“你睁大了眼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他这是要把事情给闹大呀。”
两个小童对视一眼,感觉很有道理的,于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