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他的命都想要。”
赵老大扭过头去,不敢和华琼对视,但是胸膛的起伏告诉华琼,他不服!
华琼思量着,赵府如今还扣着庭安的文书,要不是阿五阿六不说,他们当天走了就亏大了,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扣着赵庭安别的东西。
现在有了赵老大事情就好办的多。
一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
“庭安,现在和我去一趟赵府。”
赵庭安看了眼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满腹狐疑,不知道华琼在打什么注意,但既然是她想做,自己一定照做。
“今天我一定让赵夫人把你的文书交出来。”
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举着一个火把,前往赵府。
赵夫人伤心欲绝,在府中闹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睡下,睡的也十分的潜,没多久便听见旺丫说外边有人求见,似乎是关于大少爷的。
赵夫人揉了揉眼角,天色这么晚,还有人来找自己大儿子干什么。
“谁来找?”
“我不认识。”
赵夫人担心自己儿子出什么事,撑着身子,忍着疲惫,套了一件外衣,让旺丫轻来的人进来。
只见是白天的那位女尊主。
赵夫人上下打量了华琼几眼,不满道:“你已经问我要了赵庭安,现在大半夜的又来做什么?”
只见华琼从背后拿出一把刀来,刀锋锋利,闪着寒光。
赵夫人四下里看看,心中惊跳,“你,你要干什么?”
华琼将刀扔在地上,冷笑道:“赵夫人,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让你大儿子半夜过来害我性命?”
赵夫人懵圈了,自己什么时候做出过伤天害理的事,现在赵府乱做一锅粥,根本没有人注意赵家二子都干什么去了。
“尊主休得胡言!”
华琼笑笑,“现在赵大公子就在我那儿绑着,认证无证具在,明天一早我就把他送到官府去。”
“你敢!明明我大儿在家,什么时候跑到你那儿去?”
华琼看了眼愠怒的赵夫人,不满道:“难道是我和庭安把他绑了不成,依大公子的体型,就算跑不脱,我们制住他也是不容易的,只要明天见了官,自然就水落石出。”
赵夫人看着华琼的样子,不像是作假,仔仔细细的将事情问了清楚,原来真的是自己大儿子想要持刀伤人。
她立马换了一个态度,开始对华琼好言好语起来,刚才厉声厉色的样子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女尊主想怎样?”
“赵庭安的所有文书契约我都要带走,并且他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赵府眼前。”
“就算他是无辜的,赵老爷的死也不全没有他的原因,这些年为养家糊口,他一直经商,做了不少生意。”
“赵夫人,我没心情听你说这些,速速将赵庭安的文书契约叫出来,咱们彼此也眼不见心不烦。”
“我如何信你?你又是赵庭安的什么人?”
华琼一时语塞,关键是赵夫人第二个问题把她问住了。
自己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帮助赵庭安,要他的文书契约。
“朋友。”
赵夫人笑出声,“真是可笑,一个珍贵的尊主,居然会和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常侍做朋友。”
“比起我和赵庭安的关系,夫人你更应该担心赵大公子的安危。”
赵夫人的脸色变了变,自己下去取了笔墨,写了尊主暂定常侍的文书,让华琼签字画押,不然她是不肯交出赵庭安的文书。
现在自己更没有功夫那拿自己孩子的安危做赌注,就算华琼说的是假话,赵夫人也会让她带赵庭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