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师傅一直住在这里的，他不会记错的。

“这位师兄你找谁？”守夜的茅山道士看到小道士，觉得他十分陌生，便出口询问。

“道长张思可在？”小道士作揖。

那人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长早已在一百二十年前羽化登仙，如今祠堂里有他牌位。你是他后人的话，可去祠堂看看。”

话音落下，小道士便跑去了祠堂。

原本牌位寥寥无几的祠堂，如今已经从上到下堆满。

小道士一个一个找着，很快看到了当年与自己同辈的师兄弟，又连忙朝上看去，果真看到了那“张思之位”的木牌。

他面色刷的一下变作一片惨白。

师傅……师傅不在了。

真的不在了。

他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这边，程止见过烛九阴，顺利解锁了图鉴新内容。

【叮！恭喜宿主解锁图鉴新内容烛九阴，并成功获得该神灵能力！】

【烛九阴能力：更迭昼夜。】

道别烛九阴后，程止带着书生去了茅山，很快便看到了那呆在原地的小道士。

小道士深深看了他一眼，身形骤然化成齑粉散开。

“先生，他怎会如此！”书生大惊失色。

“他曾因怨念而生，后来忘掉过去成为张守一。救师成了支撑他活下去的执念，如今执念消散，他便再没了凝聚成形的动力。”

程止说罢，将那一粒掉落在地上的丹药捡起收入系统空间。

【叮！您已成功解锁图鉴新内容不死药！】

【不死药能力：详情参考不死木。】

待系统声音落下，程止又带着书生离开茅山。

“第一课结束，你学到了些什么。”烤肉做夜宵时，程止问。

“貌丑者并非都为恶类。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的。”书生想了想，如是道。

“嗯，没白学。明日随我回一趟古董店，有客人要来了。”

“好！”

翌日清早，睡得正香的书生被程止一把提溜起来，迷迷糊糊间跟着他抬脚一跨，转瞬便来到了一家挂着“暂停营业”的店铺前。

在程止开锁的时候，书生打着呵欠，上下打量这古董店——

“先生的古董店门面这般小，还这般偏僻，屋子里藏的宝贝想来不——”

这个多字还没说出口，那老旧的门板便被一块一块卸下来，随后书生看到了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古玩，顿时咂舌。

果然，话不能说太早。

容易打脸。

“从今日起，你替我看店吧。”程止扔给他一串钥匙。

“啊？先生不带我捉妖了吗。”书生一愣。

“待你修为长进了，我再带你出去。”程止瞥了书生一眼。

修为十分弱鸡的书生直接红了脸。

在他们整顿一番后，古董店门口的铃铛缓缓响起——

“老板在吗。”

一道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