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的结构式,最外层为牙釉质,然后是牙本质,牙神经在牙髓腔内,牙齿根部还有牙骨质。
而牙神经在牙齿的最中间。
很多人都不清楚牙神经突然裸露到底会有多痛苦。
诸多平行世界有个盛行的酷刑就是拔牙,将人一口牙齿全部敲落,一口鲜血,看上去可怖,但实际上,这种酷刑的疼,只能算是短痛。
牙床用不了多久就会萎缩,肉与创口全部收缩起来了,除了吞咽不便以外,也没什么更大的痛苦。
可锯掉一半的牙齿裸露直接连接脑神经的牙神经。
牙根还在,神经没那么容易萎缩,脆弱的牙神经哪怕是人轻轻吸了一口气,口腔里的过堂风都能让人疼的涕泪直流,口水四溢,生不如死。
是的,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句话形容的,一般只是扭曲生长的智齿顶坏了前面的臼齿,然后触碰到了某颗牙齿的牙神经。
一句自古传承的俗语,形容的不过是区区一两颗坏齿罢了。
而且这种深入脑髓的疼痛,连止痛药都无法派上用场,麻醉药都不能完全管用。
当然,如此恶毒的办法,并不是沈怜风自己研发的,他一个好好市民也没那个条件。
他上过一门相对正常学校来说比较冷门的课程,经常能看到许多遭受非人折磨后死亡的尸体照片。
不过这种办法的恶毒程度也实在是令人发指,所以不是课堂上接触到的,而是帮老师整理课件闲聊时,老师无意间跟他提起。
那种极端的痛苦用言语对外人不足以表述,但可以通过比对的方式来促进了解。
沈怜风犹自记得那个老师长叹着气。
“我那老同学,熬住了传统的指刺钉、扒肉皮——指甲被拔光了都没吭一声,唯独熬不住这个断齿酷刑,最终在足以扭曲神志的痛苦中,把信息全部说了出去。”
“就因为这个,他最后还要遭受唾弃,尸首入葬的那天,除了寥寥几个亲人,没一个同事愿意去送他。”
“但我不信啊,我不信他是这种人,不切身经历这种痛苦,我认为谁也没资格批判他。”
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师张张嘴,露出了口中的两颗残缺断牙。
所以当年的他亲身体验了一遍这种痛苦,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被断齿刑折磨的在半个月内消瘦了四十多斤,最后挂着点滴,亲自去那个当初的同学,那个铁哥们的墓前,献了一束花。
“老哥们,只有我理解你,可你的坟连进那个园子的资格都没有,但我理解你。”
沈怜风站在监牢外,看着军官哈哈大笑的吩咐士兵将一个脏兮兮的囚犯押送了出来,那个囚犯不光有着难以计数的犯罪记录,本身也是个十足的疯子,被铁锁限制的他不断辱骂着入目的所有人,浑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而军官也是越发兴奋的舔着嘴角,即将被折磨的对象表现的越硬气,他就越高兴,就像是在等候无上美味之前那段饥肠辘辘的时刻,难耐,却充满期待。
军靴踏着泥水来到了那个神色癫狂的囚犯面前,伸手捏住了他本欲唾痰的嘴巴。
“之前还找不到理由折磨你,现在你已经没价值了,我就是杀光你们都行。。。哈哈哈,不不不,还是有价值的,你们还可以一个个的用来取悦我!”
军官大笑着回头招呼了一下沈怜风。
“沈老弟,你过来,咱们亲眼欣赏一下你的好主意!”
一个放满冰块的铁桶被摆到囚犯身边,几个士兵端着一筐新鲜的青柠,还有一大桶浑浊不堪的污水。
军官对沈怜风的建议进行了升级,那桶水简直是臭不可闻,莫说灌到嘴里了,光是闻到那个腥臭味都让沈怜风有些退避三舍。
将青柠榨汁,冰块、臭水,三者混合在一块后,军官示意士兵固定住这个不听话的囚犯,然后拿着一把小型的电钻,慢慢的伸入囚犯的口中。
刺耳的嗡鸣声响起,天不怕地不怕的囚犯的神色逐渐变化,接着迅速演变成了痛苦,整个人拼了命的挣扎,八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差点没有按住。
乱颤的嘴角不小心碰到了高速旋转的电钻,很快滋出了鲜血。
“艹!”
军官有些不耐烦的丢掉了电钻。
“才断掉他三颗牙,不行,我忍不了了,给他灌!”
水桶外围的铁皮上早已凝结了一层水珠,就连上方都冒着隐约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