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好啊!我出来,可跟秦淮茹无关,完全是看在你爸的面子。还有,别指望跟我随便说点事情,就以为我跟你和好了。”
傻柱来到走廊,对着柳从文说道。
“你出来是不是跟秦淮茹有关,无所谓。”柳从文耸了耸肩膀。
至于说和好。
呵呵.....
“说吧,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关于秦淮茹的啊!”
“秦淮茹怎么了?”
“傻柱,你不在的这三日,你家后花园被偷了。”
“我家后花园被偷了?我家没后花园啊!还有,谁偷我家了?”
“额.......”
柳从文一不小心,把现在网络用语给用了。
难怪傻柱不懂。
于是换了一种说法。
“你不在的这三日,秦淮茹被人给惦记了。半夜被人邀去地窖,用一袋白面,想要她帮忙生孩子。”
“他大爷的,谁,是谁?真够无耻的啊!用一代面粉欺骗寡妇?我非得弄是他不可。”
傻柱一听这事。
这还了得?
气的原地跳脚。
秦淮茹可是他的。
岂容他人染指?
知道秦淮茹这段时间困难,竟然用一袋面粉欺骗寡妇?
无耻。
无耻至极。
想着自己看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干了这种事。
顿时觉得秦淮茹不纯洁了。
傻柱心中的怒火,更是不断喷涌。
已经四处张望,准备找根趁手的家伙,弄死这个无耻的混蛋。
最终,找了条断了的桌子腿。
“说,到底是哪个混蛋,干出这么畜生的事情?”
“还能是谁?当然是你敬爱的一大爷。”
“一大爷?”
傻柱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可能,绝不可能。”
然后指着柳从文骂道:“柳从文,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谁不知道一大爷为人正派,作风优良?一大娘不能生育,一大爷也不离不弃,相伴到老,这在街道办,都是个佳话。”
“一大爷为了能够让一大娘放心,甚至把一大半的工资,都交给了。你说院里谁都有可能,一大爷绝不可能。”
柳从文呵呵冷笑一声。
没想到一大爷的表面工作做得可以啊!
谁都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是吗?这可是我亲耳听到的了,甚至一大爷跟秦淮茹,被院里的人堵在地窖中出不来。不信你可以问问院里的邻居。”
“这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