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必定一刀砍下对方的脑袋,孰料睁眼一瞧,竟然不见了踪影,惊得嘀咕句:“特么玩消失了!”
话音刚落,但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地里倏地冒了出来,促狭似的冲力牧挤挤眼,笑道:“力牧将军,我在这嘞!”
力牧马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会遁术,愣了一愣,鄙夷道:“玩遁地,有意思吗?我说,玄夜将军,你要是打不过,就滚蛋好了。”
“我是打不过你,可你也杀不了我呀。”玄夜说,“力牧将军,你要会遁术,我们切磋切磋一下,看谁更利害。”
力牧冷哼一声道:“我才不学这种小伎俩嘞,整个就一旁门左道。”
“不会就不会,干嘛说大话嘞。”玄夜笑了笑又问道,“力牧将军,你会不会别的法术?”
“别在我面前说法术,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个。”力牧瞪眼道,“玄夜将军,你要跟我打,就别玩歪门邪道,否则就滚蛋。”
正在这时,夸父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举起开山大斧就往力牧头劈过去,一边大吼道:“力牧老贼,快快拿头来!”
力牧举刀迎了去,不紧不慢地说:“头就在颈,夸父老贼,你要有本事尽管来取好了,别在这大呼小叫的,有意思么?”
夸父也觉得放大话没啥意思,关键是得有本事劈下那颗豹子头,也就不再吭声了,只顾挥舞着手中的大斧力战对手。
见夸父力战力牧,玄夜也就站在一旁观战,为他鼓掌喝彩。
大战两百余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刑天从一旁冲了过来,瞧见力牧,不禁分外眼红,大喝一声道:“力牧老贼,本帅今日一定要杀掉你,以雪前番之耻。”
力牧故作漫不经心状,淡淡地说:“哦,原来是手下败将呀。要雪耻报仇是吧,行,拿出你的本领来好了。”
刑天不想别人说胜之不武之类的话,冲夸父喊了句:“夸父将军,你好好歇休吧,这个老贼,留给本帅来对付好了。”
夸父明白刑天的意思,便冲力牧一瞪眼:“暂且饶了你!”
作为老对手,力牧知刑天有多厉害,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全力以赴与之大战起来。
刑天雪耻心切,一场就使出看家本领来,却并未占据风。
力牧倒是采取渐进式的策略,不断地提升自已的功力,战到最后便稍占风了。不过,要彻底击败对手,确实有困难。
刑天也意识到要凭一已之力斩杀力牧几乎不可能,却又不好开口把夸父和玄夜一块叫,毕竟刚才给他们下了死命令。
好在这时,蚩尤冲奔而来,举起血淋淋的青铜剑,冲力牧喝道:“力牧老贼,你部下人马死的死,降的降,现在你成光杆司令了。你若跪地求降,可保性命,否则必死无疑,哼!”
力牧冷哼一声,挖苦道:“蚩尤老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贪生怕死,告诉你,就算你们杀了我,也不会跪地求降的。”
“不用跪地,力牧将军,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刀就行了。”刑天劝起降来,“本帅非但不为难你,还有捐弃前嫌,以礼相待,并在大帝面前保举你,到时你必得重用。”
“呸,就是死,也不会替榆罔老儿卖命的。”力牧不屑地说,“少废话,要打便打,不打就闪开,老子要回姬水去。”
“想走,那得问问我手的剑同不同意。”蚩尤怒喝道,“力牧老贼,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