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景承扯扯嘴角,一边换拖鞋,一边往客厅里走。
始终站在客厅楼梯处的冷冲见景承回来了,唇角翕动了几下,没吱声。
虽然他与陈柳结婚了。
可这种事毕竟是陈家的事,他不好参与。
反而是陈柳,最沉不住气。
“景承,是我爸和我妈……”当然还有奶奶。
不过最后,她没说出口。
如此,景承已经猜到了怎么回事。
“姥爷,多大个事啊,不值得您发火,来,坐下,喝点茶!
恬恬说了,你和姥姥现在年纪大了,就是享福,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何况……
对于现在的我和恬恬,已经没有什么事能撼动我们的位置了。”
不过一个二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景承啊……对不起,我没想到!”
“姥爷,这根本不算事,何况二伯已经受到了教训,在监狱里也待过了,能出来重新做人也没什么不好。”
只不过以往对司恬,对陈柳做过的那些事,有些人能忘记,他不能忘记。
能原谅,是因为和妻子的其他家人有牵扯。
但不代表他会无视。
“唉……”
见外孙女婿如此通情达理,陈老爷子更加愧疚了。
虽然他也希望二儿子能过的好,但人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他也曾想利用外孙女的关系,将二儿子弄出来。
可最后也没这么做。
无非就是觉得,只要偿还了代价,才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半辈子,否则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