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山和葛平鸥被一顿好打后赶出了叶王府的地界。
捡起地上的旗帜,葛平骂骂咧咧道。“他奶奶的,老夫行道数载倒是第一次遇到眼瞎的,居然觉得老夫是骗子?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看着葛平鸥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陈楚山就忍不住想笑。
葛平鸥见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都是你出的什么鬼主意,NND,要是以前,老夫早就登门教他做人了。莫说他一个叶姓的王爷,就是当朝姓严的也得礼让我三分!”
接着他看向陈楚山恶狠狠道。
“再听你一句我便是那山上的蛤蟆,哼!”
葛平鸥气得甩了甩衣袖,迈着步子朝眼前的客栈走去。
刚一进去,葛平鸥就要了一壶老酒,二斤羊肉。
店里的小二见状对着他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诧异道。
“你一个出家人也能喝酒吃肉?”
葛平鸥一听坐不住了,瞪着眼睛回答道。
“怎么?我还俗了不行,快上酒。”
他的这个回答属实是让店小二没有想到,也没多说什么,小二就下去准备了。
见葛平鸥似乎有些生气了,陈楚山靠近他身边坐了下来,低声嘀咕道。
“我还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想不想试试?”
“你就是有一万个主意,我也不听。”
葛平鸥回答的很坚决,板着个脸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陈楚山见状也不能选择了闭嘴,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茶,砸吧了一下嘴。
“那就静观其变咯!”
话说完陈楚山盯着茶杯里一半还剩余的茶水,开始发起了呆。
而随着茶水的倒转,衙门,邢超在关闭衙门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了房间。
见四下无人,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只见在他宽阔的后背上,有着一张穷凶极恶的鬼脸,仔细一看,那鬼脸长得像猪又像虎,一口獠牙是锋芒毕露。
邢超刚那出一面铜镜对准了自己,然后又拿出朱砂,毛笔,以及符箓等。
沾起些朱砂,邢超开始在自己的胸口涂涂画画,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再画一百年也不可能同化我。”
听见这个极其难听的声音,邢超显然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依旧四平八稳的画着。
“你们那个县令还算是有点本事,就是优柔寡断不是个成大事的人,要不你找个机会让我吞了他吧,那可是上好的进补材料啊。”
“吃了他,你可就不用再一直被困在四境了,我再大发慈悲帮你一把,突破八境达九境入圣不是问题,难道你甘愿这样一辈子躲躲藏藏吗?”
那个声音不知疲倦的是着,但这话邢超已经听了上百遍,他早就已经麻木了。对此并不理会,只是依旧画着图。
见他不理自己,那张大嘴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你那些师兄吗?如果不是吃了他们,你这个废物还不过是一个一境的废物。他们的惨叫声,我可至今都历历在目呢。”
它是懂得如何掀邢超伤疤的,或者说他喜欢看见别人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可面对这话,邢超早就已经麻木了,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你说的对,我是废物,所以我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灭了你!”
话说完,邢超最后一笔也已经画完了,不等身后的大嘴回答,他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符箓拍向了胸口。
“天地雷火,急急如律令,焚!”
念了一道口诀,邢超只觉得胸中一热,猛然间背后的大嘴图案突然燃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