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激将来鼓舞士气。
“行!”
鲍里斯斩钉截铁,兴奋地说。
“我跟!”
142团上校团长阿历克赛,霍地起立,激动地说。
“哈哈哈,诈金花吗?还,我跟。不过不错!咱们战后比较结果。请将军和政委作证。”
我哈哈一乐。
“没问题,我们裁判,输了的请大家喝酒!喝最好的伏特加酒!”
政委难得主动提出参与赌博。
“哈哈哈,同意!”
少将也很开心,士气起来了,几瓶酒算什么?
下来后,我主动留下了阿历克赛和鲍里斯,心平气和地和他们平等探讨了一些我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术。
既然赌博,应该大家智商平等,好的战术共享,不然,我岂非是“出老千”?
再次费了一番功夫说服了爱列娜和莉莉娅,跟随少将和政委转移到大山后面的高山上。唉!枪炮无情,自顾不暇的我,怎么能护佑她们的安全呢?
就这,爱列娜眼泪汪汪地说:
“哥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活着回来,我等你!”
唉!人世间最难理清红颜情哇。
“放心吧,参谋长同志。”
少将还很郑重给我敬礼,慌得我赶紧回礼不提。
下午2点钟,等损兵折将,士气受到打击的游击队大部队兵临城下后,“野狼”营的司令“惯性导航”中校,“民主正义联盟”游击队自封领袖下达了总攻的命令。
最开始,空中敌军战斗机压制性扫射,掩护轰炸机投掷了每枚重达500磅的航空炸弹数百枚,敌机分两波次肆虐罗亚埃方舟的天空!
城市外围阵地和工事几乎被摧毁殆尽。
好在,那里的士兵很少,伤亡不是太大。
游击队每次进攻使用的战术明显有西方军队的影子,飞机大炮轰,接着坦克搭载步兵攻,最后是步兵冲!
我所在的西门,是敌军主攻方向。
“啊,呸”当我从战壕里的猫耳洞里,抖掉烟尘土爬出来,在战壕边沿削微露头观察时,敌人的重炮开始炮火延伸了。
震耳欲聋的咆哮,美制155毫米榴弹炮,真的如打雷沉闷,气喘心跳加速,比迪厅里的超重低音还环绕,还立体,还暴裂!
“参谋长同志,敌人的坦克上来了。”
一个143团的营长爬过来说,硝烟熏黑了他的脸。
“火箭筒手、反坦克炮准备!”
我冷静地命令。
“准备!听我口令!”
营长转身对着传令兵说,其时,战壕里已经一字排开30几个火箭筒兵,不远处的后方,反坦克炮也开始瞄准。
“是,听我命令”
命令一个挨一个接力传达到位了。
游击队的4谢尔曼中型坦克,吐出浓浓的柴油烟雾,开始了大规模的进攻。
前面的坦克,开出300米,就遇到了我下令挖掘的“戈兰壕”。
壕沟口宽6米、底宽4米、深达9米。按一般构筑反坦克壕的方法,挖掘出的土应堆在两侧。但云军却一反常规,将积土全部堆在己方一侧,并垒成了一道两米多高的松软土堤。
这壕沟让游击队伤透了脑筋,用推土机填平它吧,由于积土全部堆在云军一侧,而且城市土地是结实的混凝土,推土机铲不动硬地,无土可填。无奈中游击队只得将坦克填入壕中,可填入壕中的坦克仅有2米多高,壕深却有9米,白白折损了不少坦克,依旧只能“望壕兴叹“。
游击队只好拿出最后一招,用坦克架桥车架设车辙桥,可是又因为壕的另一端高出了两米多,架起的桥一头高一头低,且高的一端搭在松软土堤上,使得过桥坦克左摇右晃,动不动就翻入壕中。
侥幸过来的坦克命运更加悲惨,因为跨越土堤时车体上昂,把装甲薄弱的底部暴露在外;当越过土堤下来时,又把脆弱的顶部显露无遗,“抬头露肚、低头露背“,给了云军两次绝佳的瞄准射击良机,成了火箭筒和反坦克炮的“活靶子“。
经过2小时的战斗,游击队不仅未进半步,反而在反坦克壕沟两侧,丢下了70辆坦克和20辆装甲车。
两天后,当云军转入反攻时,推土机轻而易举地将积土推入壕中搭成“土桥“,保障部队迅速通过发动进攻。
然而在实战中,游击队妄图以一时的兵力优势,集中大量坦克发动强攻。当坦克遇到壕沟而无法通过的时候,又只想到使用架桥车,冒险突击。这些都是很低级的战术错误。
游击队也是白痴,这么宽一条壕沟居然侦查不出来松软泥土伪装过,坦克进攻被阻,那就集结上百门重炮轰出一条通路来,反正罗亚埃方舟市也就那么一点大。老想着用坦克速战速决,苏联的大纵深理论在罗亚埃方舟的弹丸之地哪里展得开啊。哦,游击队已经倾巢出动了,在罗亚埃方舟进攻作战时游击队已经是强弩之末。
战后我们简单地兵棋推演研究了对付的办法。
一、进行火力准备时用大口径榴弹炮覆盖轰击反坦克壕若干段,使坦克能够通过,形成若干突破点。后继部队架桥或回填坦克壕,大规模通过。
二、突击至反坦克壕时,后方炮兵发射烟雾弹覆盖云军阵地或反坦克壕与云军阵地之间,阻止云军视线,工兵用炸药爆破反坦克壕若干段,形成突破点,后继部队架桥或回填坦克壕,大规模通过。
三、突击至反坦克壕时,后面坦克炮击云军阵地压制云军火力,前面坦克炮击土墙后工兵架桥,强行通过反坦克壕,后继部队回填坦克壕,大规模通过。
装甲兵不是这么用的,既然对方在这里挖了这么大规模的反坦克壕,肯定后面还有防御措施。游击队就不应该重点攻击于此,应该绕道而行、迂回攻击,发挥装甲部队的机动性。
我也很纳闷,这攻坚战怎么能打成这样啊?坦克又不是只能平射的。完全可以当自行火炮用、炮击的时候步兵占领斜坡掩护工兵作业,或者干脆用爆破出几个缺口。9米,不算什么吧?反击越南的时候,山头都被削了一半下去。难道游击队的火力这么不给力么?难道指挥官都是玩的?火炮都原地不动,坦克全打伸缩??脑袋有病,再说了空军去哪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有可能他们比较死板,要不前两天晚上跟空军打麻将赢了人家很多,让空军很不爽,所以找个借口说最近油没了。当然只是开个玩笑。我个人觉得在搞土木这方面还是解放军来的厉害。
“参谋长,您厉害啊!”
营长高兴地拍着马屁。
“唉,等着更加更加疯狂的报复吧!”
没有制空权,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果然,下一个一小时,游击队的暴躁如期而至。
我不知道我们承受了多少枚的重磅航弹的冲击?听见了多少颗胖大炮弹的咆哮!
我这边还好些,因为设置了两道防线,火力上前重后轻,兵力上前轻后重,就这,到5点钟,当游击队发起第12次冲锋的时候,我的一个营,只剩下一个连不到了,还包括带伤不下火线的。
“参谋长同志,我们东门和南门的外围阵地失守,现在大家的士气受到打击,是否直接退守大山坑道阵地”?
将军在步话机里焦虑地问道。
“不行,我不同意!我们应该把敌人消灭在城市外面,不能让游击队的铁蹄践踏这座英雄的城市!一定要御敌于国门之外”。
政委脸红脖子粗不同意。
“呵呵,请问政委同志,您是李德吗?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不过,我主张不要马上撤退,可以先依托市里的残垣断壁,逐次抵抗和阻击,给敌人以重大杀伤,至少坚持2小时以上,再撤退”。
我很快做出决定了。
战士们执行了命令,打得很顽强,逐屋逐屋的抵抗,一段残垣也要反复争夺,甚至组织了爆破手和火箭筒手,给敌人的坦克也造成了击毁或击伤。
“鲍里斯,比赛开始了!”
我在步话机里微笑了。
“噢!没问题。我通知阿历克赛。”
鲍里斯手舞足蹈。
魔鬼般的巷战正式开始。
从战术上讲,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最好力避巷战,但若非打不可,则应当未雨绸缪,做足准备,努力将可能遇到的“难点”逐一克服。如果大家玩过战争游戏,对笼罩在敌方阵地上的黑雾肯定不会陌生。而在巷战的特殊环境下,这种难以预测敌方动向的“战争迷雾”现象还会成倍放大,只能靠加强战前和战时情报工作来化解。
先说鲍里斯防守的东门吧。
这小子贼!
在高层或废墟中隐藏火力是西方巷战防御的惯用手段。
由于他指挥工程兵事先对市区建筑进行了爆破,堆积如山的瓦砾使敌军坦克和步兵寸步难行,而试图攀越这些路障又会将自己暴露在位于3楼或4楼严阵以待的我军机枪射界之内,废墟中也可能藏有我军火力点。
游击队甚至发现,我军颇费周折地将88毫米高炮搬上楼用于反坦克作战。
德制88炮本是对空武器,但其使用穿甲弹时可击穿1830米外60度倾斜的86毫米匀质装甲。与此同时,巷战中坦克炮由于俯仰角的原因,只有射击距离大于目标所处位置高度的3倍时才能射击。换言之,如果我军88炮位于16米高的4楼,那么敌军的4坦克只有距目标50米开外才可能还手。
但问题在于,巷战中90以上的目标都在50米以内,4坦克可怜的635毫米装甲在这么近的距离吃上一发88炮弹,只能是来一辆报废一辆,而且还窝囊得毫无还手之力。
坦克遭狂虐的同时,敌军士兵也一度被我军机枪打得损失惨重。不过,游击队还算训练有素,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开始采取低位姿势快速翻越矮墙,以免成为敌方射击目标。
游击队突入建筑物时,先由一名士兵靠墙侧身向屋内投入手雷,并守在门口警戒,其余人则在爆炸结束后2秒内迅速突入扫荡残余敌军。在走楼梯搜索时,敌军士兵们以楼梯为掩护向拐角投弹,爆炸后利用烟雾掩护向上突击。
而那些笨重的坦克和自行火炮,也经常因在破碎的路面上行动受限,躲不及暗处我军燃烧瓶和“铁拳”火箭筒的围攻,而变成了钢铁棺材。
我军中的轻机枪手、反坦克手也会抢占制高点构筑火力网。
发起攻击时,遇到难啃的硬骨头,我军火焰喷射兵就有了用武之地。3型火焰喷射器装有10升燃油,喷射距离达35米,可以喷射6至8次。如果说枪弹是点杀伤,炮弹是面杀伤,那么这种喷火武器则堪称立体杀伤,隐蔽再好也要被无孔不入的油火引燃。我军经常拿火焰喷射器朝着密闭的敌军废墟临时洞穴工事喷射烈焰,接下来,一群火人挣扎着跑出来,他们就变成了我军步兵的军功章。
鲍里斯这边打得过瘾,阿历克赛那边也有滋有味。
南门。
142团防区。
事实证明,手榴弹真是攻防兼备的巷战利器。
从地图上看,双方发生巷战的主要区域,呈不规则的倒凸字形,南北长不过600米,东西宽约350米,最窄处只有100多米,战区面积仅12平方公里。
在如此狭小地带,云特兰政府军和游击队两军经常一墙之隔。为了争一间房子,双方要伤亡十几人,为了占领一条小巷,就可能拿一两个排,甚至一两个连死拼。阿历克赛曾这样描述罗亚埃方舟巷战:“争夺战起,敌用全力进攻,我以全力抵抗。处处包围,节节切断,大包围中有小包围,横截断中有竖截断,到最后,白刃肉搏壮烈牺牲。”
双方进攻过程中为减少伤亡,普遍采取穿墙战术,将部队编成突击小组,各小组尽量在院落间与房屋内突进,避免走巷道暴露在敌火力打击下。砖墙厚度一般只有200至370毫米,且多用黏土砌就,很容易凿穿,
故双方往往占领一间房屋,就立即在墙上打洞或者干脆推倒以向敌人方面突进。
两军同时挖洞,经常挖着挖着就撞上了,遂互相回敬以子弹、手雷、手榴弹,或干脆抱在一起拳脚相加。听见敌人打洞,机智的云军官兵会爬上屋顶,掏洞向下扔手榴弹,前苏联研制的60型温压手榴弹,它填装了70克左右的云爆剂,威力相当于600克左右的,在十几平方米的狭小空间内凌空爆炸,敌军尽数毙命。
游击队也是狠角色,其在对付云军隐蔽在废墟中的火力点时,常使用短促突击战术先使用260毫米迫击炮是60迫击炮进行火力压制。
是一种超轻型迫击炮,初速158米秒最大射程1840米最小射程91米。
由于可以曲射,对躲在工事和隐蔽物后的目标杀伤效果较好。火力压制的同时,在机枪掩护下,游击队会端起16快速冲锋,冲到30米左右再投掷手雷,争取一举突入云军防御点。
阿历克赛还重用了我派给他的弗洛里和伦尼这些狙击手。
狙击手的目标不仅是通信兵,他们还射杀军官、炮兵、机枪手、坦克手等高价值目标,而且枪枪毙命。
狙击手不一样的是,他们躲在暗处,用射程远、精度高的狙击步枪射击,“于万军中取上将首级”,能给敌方造成恐慌情绪,打击敌军士气。
再加上云军使用了小组狙击战术,1人负责搜寻目标,1人负责射击,再由观瞄手掩护射击并在主射手失误时进行补射,这种密切配合在地形复杂、隐蔽条件良好的巷战环境中显然胜过单枪匹马的游击队狙击手。
游击队的主要战术是各兵种联合作战,非常重视步兵、工程部队、炮兵和空军的地面轰炸的协调。为了对抗这种战术,云军指挥官采取了贴身紧逼的策略,尽量将己方的前线与敌军贴近。这样导致了游击队的炮兵部队无法发挥远程攻击的优点。
到我了!
我们放弃了西门野战工事,退回到一片废墟的城市里。
143团的上校团长维克多,居然在敌人炮击时,不见了!
“参谋长,我们坚决服从您的指挥!”
和我一起防守西门的营长率先表态。
“谢谢!我会让你们找回信心,赢得光荣!”
我平静地宣布。
根据我战前的安排,我们在野战工事后500米和700米处分别设置了两道防线。后面一道防线,我集中了24门不同口径的迫击炮。
当我们在第一道防线顽强阻击了半小时,给予敌人重大杀伤后,我带领大家在迫击炮烟雾弹的掩护下,悄悄地走z字型路线,退回到第二道防线,静静地等待。
被激怒的敌军这次冲锋不再是连、营级别的试探性了。
好家伙,一次上了一个团。
“迫击炮,各炮3发急速射!”
我在步话机里下达了命令,
炮弹在第一道防线附近爆炸,烟雾再次遮蔽了战场。
“机枪向天开火!”
我接着下令。
在几十挺轻重机枪的咆哮中,敌军欣喜若狂,敌人射击水平太次,冲啊!乌拉!
高速冲击!
陷阱!
一个三米高的陷阱。
覆盖着草席和泥土的陷阱。
掉下去的几乎是一个整团,被钢钉刺穿脚板的敌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很快就不会痛苦了,我保证!
早已经标好射击诸元的迫击炮怒吼了……
接下来,我不再满足零敲碎打了。
解放军的战术开始在云特兰战场复制了!
我要求各级指挥员要实行大胆的、坚决的局部包围、迂回来截断和分割敌人,一块一块地吃掉敌人,而不是平推排挤敌人。这就要求各级指挥员都要采用巷战中的一点两面战术原则。在有利条件下,可组织突击力量渗入敌防御纵深,首先歼灭其首脑机关与抵抗枢纽,混乱其指挥,以利迅速结束战斗。
每个指挥员对敌目标要进行有侦察,有针对性地布置攻击,不打莽撞仗,真正掌握巷战中的四快一慢的战术原则。对攻击目标尽可能做到三面或四面包围好以后,正面部队才发起爆破和冲锋,最好选择攻击目标在敌侧翼,以自己的火力压倒敌人火力的侧射,以掩护包围部队的攻击动作。
巷战中步兵分队多运用前三角队形,这样的队形便于包围分割敌人,如正面分队受阻,翼侧分队可向敌包围,后续梯队也可将敌包围。如地形狭窄,前三角队形施展不开,可先用梯次队形发展,后再用前三角队形。
进入街巷后,第一梯队使用小部队沿街道的两侧隐蔽前进,或挖通墙壁在房屋内隐蔽前进,或经过邻街积极向敌后实施迂回突击。第二梯队隐蔽跟进,着重于迂回突击,不可拥挤在街道上,避免遭敌火力杀伤。
巷战中以破墙连院的办法打通运动道路,大胆地猛插包围迂回敌人,切断敌之通信联络,打乱其指挥机构,造成敌整体溃乱,而后猛攻歼灭之。敌被击溃后要乘敌恐慌紊乱以疏散的队形排或班甚至小组猛追,不使敌有喘息的机会,求得连续夺占敌工事。
巷战中必须使火力与运动密切配合,才能顺利发展,大量歼灭敌人。步兵以班、排或战斗小组为单位,成前三角队形运动,利用手榴弹、冲锋枪等短兵火器,一方面猛插分割敌人,一方面保持稳扎稳打,攻取一点巩固一点。一方面掌握猛和快,另一方面又必须掌握攻击绝不能莽撞,力求摸清情况,有所准备。
对于巷战中遇到的敌火力点,迅速派出部队断敌退路。然后利用俘虏问清当面敌情及地形,情况了解后迅速调动部队,布置火力,组织攻击。对楼房的组织攻击时间不得过长,一般只要有一两门步兵炮或火箭筒,及几挺重机枪担任摧毁及压制敌侧射火力,再组织一些轻机枪及步枪封锁敌枪眼,正面箍制两翼包围,单兵爆破,爆破成功后小组即开始冲锋,歼灭守备在据点内的敌人。
在十字街口,应打通左右邻联络,防止敌迂回,并设置联络哨。对于通向敌军的街道,如欲在此防御以掩护另一面进攻时,应在街道上设置障碍物,阻敌前进,并在拦阻物之我方构筑掩体散兵坑等,对敌实施纵射。
敌被击溃后,要乘敌混乱以疏散的队形猛追,不使敌有喘息的机会,求得连续夺占敌工事。当敌人在核心防御阵地组织顽抗时,如对于我前进妨害不大,则以一部兵力封锁,主力继续向前发展,由后续梯队负责歼灭。如消灭方可继续前进,则必须首先布置火力封锁监视,进行慎密侦察,再组织火力掩护爆破,再发起突击。
正在打得愉快时,突然发现敌人发疯地猛烈进攻,炮弹不要钱地狂炸。
“参谋长,敌人要发动更大的进攻了吗?”
营长问我。
“恰恰相反!”仔细辨认了敌军枪弹的密集和弹道后,“敌人要撤退了!因为,进攻时不会这么整齐开枪的,只是我担心敌人要改变主攻方向了!”
我冷静地判断形势。
“参谋长,我们这里的敌人火力密度突然增加了一倍!快顶不住了。”
阿历克赛突然告急!
“神了!参谋长同志!”
营长钦佩地说。
“好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严肃地问,
“报告!我是谢廖夫!”
营长一个敬礼。
“谢廖夫同志,我命令你,带领两个连,立即增援南门!并接受阿历克赛上校的指挥!”
我果断下令。巷战坚持得越久,我们越能多杀伤敌人,最后,不得已才进入坑道工事。
毕竟,坑道工事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了,而且远不如巷战主动!而且,敌人的飞机和重炮又能发挥重大作用了。
“参谋长,我判断南门危急,已经派一个连增援去了。”
鲍里斯在步话机里急切地讲。
还没回答,另外一个噩耗传来:
“三哥!我们菲特兹堡小镇遭到游击队两个团的疯狂进攻,还出动了10几辆坦克,有些危险了!”
被我派去指挥的菲恩突然在步话机里预警。
我知道情况比他说的还要糟糕几倍,因为,这个家伙不会轻易开口求援的。
联系了尼古拉团长,他那里也亚历山大。
“将军,政委,我现在带领一个连,火速增援菲特兹堡小镇,因为那里是我们补给线重镇,不能丢失!我推荐鲍里斯担任17旅长,全权负责巷战。现在6点多了,我估计敌人要停止进攻了,明天上午,能撑多久撑多久吧。菲恩,记住!如果顶不住了,把坦克连拉出来,老子不过了!我马上带人增援你!”
“参谋长同志,准!好的!三哥。”
步话机里同时收到回应。
趁敌人吃饭,我带领一个半连,从西门杀出,在夜色中向菲特兹堡小镇急行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