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来到五日后,这一日李安草草用过早饭后驱马来到兵营。
李安带着李嗣兴刚进营门,立刻便感到一片肃杀之气。只见将士们俱已整装待发,每个士兵都昂首挺胸,目光坚毅。
李安快步走上点将台,六镇总兵及副总兵此时俱在点将台上,见李安上来纷纷拱手行礼。
没有废话,李安上点将台后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誓师:“大将李安,询于三军,将出与建奴战最胜,各严兵以听令。今鞑虏来,侵我地,扰我边,败我国生,流毒于百姓……望各有革徙尸以宠,无死伤者之耻。
比胜还,勇气自赏,劳人者自赏,行其卒伍而教之,以戒其奸宄。若令屯田,不徙,既发而畏毋前,则以法等。”
誓师完毕,开始祭旗,士兵摆上三牲,江国泰宣读祭文。“轰、轰、轰”,三声炮响后大军开拔。
五万兵马浩浩荡荡开始向北进发,行至广南府一带时,全军分为三路。一路由李安领两万人马向昆明进发了;一路由吴三省领两万人马在原地驻扎;一路由靳统武领一万人马向人马向广州进发。
此时昆明城平西王府,探子正在给吴三桂禀报军情。
“哦?你是说李定国只带了一两万人马?”吴三桂抚着胡子问道。
“禀王爷,确是一两万人。”
“嗯,你且下去吧。”
吴三桂起身在厅中踱步,李定国怎么敢带两三万人来攻,自己虽然被马宝弄的损失惨重,但可战之兵还有六万余人。
“来人。”
侍卫应声而入,吴三桂吩咐道;“去把夏国相,王屏藩,高得节,郭壮图,胡国柱几人唤来。”
“喳。”侍卫闻言当即去传这几人。
两刻钟后,吴三桂手下大将纷纷到齐。
随即,吴三桂与诸将就李定国带少部兵马来攻的情况,展开激烈讨论。
夏国相和高得捷吵的最为激烈,前者认为李定国带少部兵马,一定是诱敌之计,不可轻易出出击。
后者认为此乃前锋,应趁着大队还没有到时,提前出击,一举吃掉这一两万兵马。
两人谁也不让谁,你一句我一向越吵越凶。突然高得捷不知想起了什么激动起来,上前一把扯住夏国相的前襟,“姓夏姓的,老子知道你素来看不起老子,处处排挤,今日又在王爷面前故意呛老子,今天便给你点厉害看看。”
话落,夏国相情知不好,连忙向后躲去,但奈何高得捷抓得紧,一时挣脱不开。高得捷见夏国相想走,立马举起醋钵大的拳头,一拳砸在夏国相脸上。
“啊!”夏国相疼的大声惨叫一声。
“你还敢叫?老子今天便打死你。”高得捷扬拳“哐哐哐”照着夏国相的脸连打三拳,顿吋夏国相的脸血流如注。
“住手。”吴三桂厉声喝道,王屏藩急忙上前把两个人拉开。刚才高得捷突然爆发,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致使夏国相连挨四拳。
“快,快去叫府中大夫”郭壮图对着门外大喊。
“喳。”侍卫闻声马上去传王府的大夫。
王屏藩和郭壮图两人,连忙把夏国相扶到椅子上坐好。夏国相现在好不凄惨,右眼血肉模糊,鼻梁塌了下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昏死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