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延寿点点头道。
“虺玉棠,跟我回县衙!”
“你怀疑是?”
“没错,你们救出家属之后,立刻赶往柳河县,我俩先行一步!”
“行了,我知道了,快去吧!”延寿则是挥挥手,微笑着望向林夕,目送他们走远。
“一会儿去县衙,还得用下你的身份闯进去——”两人策马驰于官道,边走林夕边问道。
“嘁,那些士兵都认得我,你要用还用跟我说?”
“不问自取即为偷嘛,我客气一下,你还真能不给是咋的?”
“你脸皮可真厚。”虺玉棠翻了个白眼。
“过奖了!”
县衙的衙役正守着门,却见远处两个杀气腾腾的人策马飞奔而来。
“大少爷?您怎么又回来了?”
“县令大人呢?”虺玉棠不想多做纠缠,下马便要闯进县衙。
“哎大少爷,太爷刚出去啊,不在县衙!”
“什么?”虺玉棠一惊:“他去哪了?”
衙役被虺玉棠的吼声吓了一跳:“这这……小的也不知道啊!大人只说去办点事,骑着马便往北走了!”
“不好……林夕,怎么办?”虺玉棠低声问道。
林夕叹了口气,低声道:“上马,追。”
虺玉棠一把跨上马背,向衙役问道:“哎,他骑的什么马走的?”
“太爷是骑了匹黑马走的!”
“走!”虺玉棠与林夕对视一眼,旋即向北追去。
衙役看着两人渐渐走远,这才轻轻敲了敲门。
“大人,他们走了。”
大门悄然打开了一条缝,丁守安的身影从里面闪了出来。
“这俩小子可真难缠呐……那些告状家属怎么样了?”
“大人,按您吩咐,人都送到城外土牢去了。”
“嗯…好。”
“大人,您是不是要离开?小的将马给您牵来。”
“走?去哪啊?”
“大人,您引开他们,不是为了离开?”守卫疑惑道。
“废话,这是我的衙门,留在这儿才是最安全的。”
说罢,丁守安便藏回了衙内。
他没有看到,门前的衙役暗暗露出了阴鸷的微笑。
黄昏已至,两人正奔着向北的官道疾驰,突然,林夕勒马急停。
“吁…林夕,怎么了?”前面的虺玉棠折返回来,看到林夕已跳下了马,在地上搜索着什么。
“林夕,你在找什么?”
“你不觉得,这地上少了点什么东西么?”
虺玉棠闻言也向地上看去:“少……少什么?”
“我们骑着马赶过来,身后有长长一串马蹄印,可你看前面,哪有什么马蹄印?”
虺玉棠惊道:“是啊!难道说丁守安没往北面走?”
“坏了,中计了!回去找延寿他们!”
山洞前,两名衙役守着大门,突然一道白光从面前闪过,两人的眼睛被吸引过去的一瞬,一道白影随后飞来,两掌瞬间击中两人前胸。
衙役只觉得胸前一凉,一股冰寒的气息如爆炸般于体内飞窜。两人口中冒出阵阵白气,不出眨眼的工夫,两人便有如两座冰雕一般倒了下去。
“几日不曾见教,凌妹的武功确是越发地厉害了呢!”周白羽惊叹道。
“只是天山心法修炼日久,身上却是越发地冷了……”
延寿咧嘴一笑:“没事,晚上让林夕给你暖被窝去!”
凌夜白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捂着自己红透了的脸。
“好啦,等会再说,进山洞之后,所有人都要小心些,千万提防四周有人偷袭,明白了吗?”延寿向所有人提醒道。她说话的语气中,着实已有了几分林夕的样子。
山洞之外看不出门道,没想到山洞之中别有洞天。
踏过一片黑暗,密列的火把和宽大的山穴展现在众人眼前。
“什么人?”
“送你回家的人!”延寿拔出短刀,手腕一甩,一刀扎在了最前面衙役的脖子上,众人干净利落,转瞬之间便将山穴之中所有敌人全部清理干净。
最后,延寿拔出短刀,在尸体上擦了一擦,得意地收回了刀鞘。
“走吧,看这山洞的布局应该是个土牢,告状家属应该在最里面,我们再往里面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