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翘先是一阵寒暄,又试探地问她现在说话方不方便。
温澜知道她什么意思,瞥了眼对面书房,小声道:“说吧,谢宴声不在。”
“临上飞机你放了我鸽子,准备赎罪吗?”周翘玩味地说。
温澜不明就里:“怎么赎?”
周翘不好意思笑了笑:“上次沈毅去tt,有份授权文件我忘了盖章。那份文件正等着急用,我手章就在办公室写字台第一个抽屉里,密码你知道。”
“所以呢?”温澜就知道周翘找她没好事儿。
“所以,沈毅明天会去公司,盖章的事儿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能拜托你。”周翘怕她不答应,话锋一转,“澜澜,我刚刚替你买了个铂金包——”
“能不能等你回来,再让沈毅来公司盖章?”温澜边说边朝门口看一眼。
“等我回去黄花菜都凉了。”周翘叹气,“也就盖个章,又不是让你去陪睡,你矫情什么呀!”
温澜想了想,许久才慢吞吞说了句“好”。
温澜刚结束和周翘的通话,谢宴声就拿着叠厚厚的文件进来。
“谁的电话?”谢宴声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温澜忙道:“周翘打来的,说给我买了个包包。”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谢宴声骂了句。
周翘始终站在沈毅那边,所以,他对周翘从来没有一点好感。
“再骂我朋友,立马翻脸。”温澜毫不含糊地表态。
“周翘没少在背后挑唆你和我的关系。”谢宴声躺到她身侧,伸手捏住她下颌,“让她小心点儿,千万别栽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