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是谁?少管闲事,你是不是想帮他坑我家的小猪仔?”
一个老太太堵在李矩身前,一根拐杖一直往地上砸,朝着李矩咄咄逼人。
李矩皱了皱眉头,边退边喝声说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怎么长安没有法规了?你们有矛盾,就去找衙门解决!
若是出了人命,那衙门就要解决你们了。”
老太太被李矩气势所震撼,就算李矩现在跟你们穿的一样的麻衣,李矩身上也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普通街头的撒泼老太哪敢在他面前放肆。
“这....这....这就是我家的猪仔!”
“你放屁!”
光头佬大吼,那一家子人又打算上手抢猪仔。
李矩眉头一皱:“你们既然认定这是你们的猪仔,那你们为何不敢去衙门走一趟?怎么做贼心虚?”
“谁敢去呀?可是.....”
这家子的男主人,也就是老太的儿子下意识的吼道,说到半路,被旁边的妻子捂住嘴巴。
当然捂嘴也没用,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长安虽然初定,但民心这种东西不是说收服就能收服的,百姓在董璜麾下安安稳稳过日子,但心里还是对董璜或者说荲字心生畏惧。
李矩心里对此了如指掌,这时光头佬吼道:
“去衙门,去衙门!这是我的猪仔,你们还把我打成这样,天底下还有王法吗?我非要去衙门给自己找个公道!”
光头佬大吼大叫,很快就引来了巡逻的士兵,巡逻士兵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统统压到衙门,连看戏的李矩也没放过,普通士兵哪认识李矩呀。
衙门里
冯道与李矩大眼瞪小眼。
“天底下真有长得这么像的?”
“什么这么像呀!别人不认识我就算了,可道你怎么还不认识我?”
李矩朝着冯道大喊大叫。
“哈哈哈!真是你呀世回,你不去搞武举,你跑到衙门里面干嘛?”
“哎呀,别提了!”
冯道那张淡定脸上难得绽放出一丝笑容,亲自下来,对压着李矩的士兵用脚踢了踢:
“还不松手!抓人抓到了大将军长史头上,找死呀?自己出去领板子。”
两个士兵一哆嗦,整个人诚惶诚恐,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李矩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行了,我也没打算怪他们。”
“那还不谢谢大将军长史!”
两个士兵连忙说道:“多谢大将军长史,多谢大将军长史。”
然后两人就像逃难一样逃了出去。
一旁的那一家子和光头佬看见这一幕,吓的低下了头,特别是那个老太太,整个人抖的不停,地上甚至都湿了。
“没事!我既然没怪他俩,自然也不会怪你们。”
李矩丢下一句话,后走到大堂主位的旁边,拍了拍主位,对冯道说到:“请!”
“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冯道坐上主位,拍了拍惊案木。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呀!这一家子人不仅想抢我的猪仔,他们还仗着人多对我拳打脚踢,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好好的一个光头哭的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甚至还往前爬了爬,幸好被旁边的士兵拦住,不然冯道可要换裤子。
“你胡说八道!”
老太也急眼了,扑到那个光头身上,他的儿子儿媳上去想拦住老太,老太死死抓住光头,衙门里瞬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