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有点吵。”白玉珠伸手从背后封了拓跋寒的哑穴,她笑道:“这样就安静了。”
夜凌和白玉珠离开,夜幕之下拓跋寒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满脸盛怒,却无法动弹。
“那母蛊呢?”待他们走到偏僻无人之处,白玉珠坐下后问夜凌。
在白玉珠话罢,夜凌伸出手,手中握着一个雕刻着红色曼陀罗的精美匣子,他递给她道:“母蛊,我已经喂过母蛊一些蛊虫,你不用在和太子同房。”
白玉珠看了看匣子,她伸手接过之后只觉得如同冰块,在感觉就像之前碰触风夜寒的肌肤一样彻骨的冰冷,她看向夜凌问道:“能打开?”
“用的时候才可以。”夜凌语气淡淡道,过了会,他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母蛊极寒,从此之后你全身都会如冰一样的冰冷,再也没有温暖。”
白玉珠拿着匣子的手猛的收紧,她直视着着夜凌问道:“是像风夜寒一样全身冰冷吗?”
“是,他已经毒发,蛊毒会瞬间渗透他全身骨血,他永远不会感觉到暖意,你也一样。”夜凌毫不隐瞒脱口而出。
“如果蛊消失呢?”白玉珠平静的问着。
“直到尘归尘土归土的那天。”夜凌淡淡言道。
白玉珠听后微怔了下笑了,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手中的匣子,然后放回袖中后慢慢起身,她看着天空之中升起的一轮弯月,她轻声道:“无所谓,反正都没有我的心冷。